“大哥,您干嘛老盯着我看,人家都被您看得不好意思了。”小月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
“我…嘻嘻,好长时间没见着你了……”易文墨只顾琢磨小月的鼻子,看得有点放肆了,不免有点尴尬。
“大哥,您想我吗?”小月幽幽地问。
“想呀,时常想呢。”这次小月帮了易文墨,让他确实牵肠挂肚了。否则,易文墨也不会咬死不对陆三丫说实话。
“大哥,您真想我?”小月似乎有点不相信。
“真想,没骗你。我问了‘大鱼’好几次,你在那边的情况。不信,你问问‘大鱼’就知道了。”易文墨每次给“大鱼”打电话,都会询问小月的情况。所以,“大鱼”都觉得易文墨对小月情有独钟了。其实,“大鱼”对小月说了,说易大哥很关心你,对你有点那个意思了。否则,小月也不会贸然给易文墨打电话了。
“‘大鱼’,谁是‘大鱼’?”小月面露困惑。
“哦,‘大鱼’就是丁老板呀。”
“干嘛管他叫‘大鱼’?”小月还是不明白。
“因为他长得有点象胖头鱼呀。”易文墨胡乱编排道。
“一点也不象嘛,我看,倒有点象狗熊。”小月嘻嘻笑了。
“小月,我听‘大鱼’介绍过你。当初,你用大缸救了‘大鱼’,真不简单,堪称当代的阿庆嫂呀。”易文墨由衷地赞叹道。
“不就是让丁哥在大缸里躲了躲嘛,算不了啥。”小月满不在乎地说。
“听说你还耍了帮家伙,让他们翻墙头。难道你就不怕报复?”易文墨问。
“他们又不知道我救了丁哥,干嘛要报复我。我看,也许还会感谢我给他们指了路呢。”小月吃吃地笑了。
“女人一般都比较胆小,临危更会乱了方寸。象你这般沉着冷静的少之又少,就是我这个大男人,恐怕都远远不如你呀。”
“大哥早晨吃了啥?我猜猜,一定是喝了蜂蜜水,或者是吃了大白兔奶糖。所以,嘴巴才会这么甜,尽对我说些甜言蜜语的话,我都被你泡在蜜缸里了。”小月又对易文墨飞了一个媚眼。
每次小月对他飞媚眼,都让易文墨心头一暖,身上还有点麻酥酥的感觉。他想:难怪有人说:女人的眼神能勾走男人的魂。
“小月,我都是说的真心话,没有添油加醋的成分,更不会给你灌mí_hún汤。”易文墨诚恳地说。
“大哥,你要灌mí_hún汤就灌吧,灌醉了我让你背我回家。”
“嘻嘻,那不成了猪八戒背媳妇?”易文墨本想幽默一下,但话一出口,发觉幽默过头了,成了暧昧。
“大哥是帅哥,猪八戒哪能跟您比。不过,我倒是愿意做……”小月又说了半截话。尾话更明显了:“…你的媳妇。”
易文墨心头一惊,小月如果存心想做他的媳妇,那就坏事了。凡是有这种想法的女人,易文墨都得敬而远之。这种“火”他玩不起,也不想玩。
易文墨沉默了,他在琢磨着:该用什么方式和小月说拜拜呢。
小月是个极聪明的女子,她见易文墨突然沉默不语了,便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于是,赶紧解释道:“大哥,您千万别误会了。我压根儿就不想,不愿意,不会破坏您的家庭。我知道,您和嫂子感情很好,我还知道,您们知识分子要面子,我更知道,您是一个有家庭和社会责任感的好男人。所以,我只希望、只会、只能做您的…朋友。”
小月用了一个排比句:“我知道…我还知道…我更知道……”又用了“只希望…只会…只能…”来强调一个问题:你只管放心跟我交往,我决不会损害你的利益。”
面对这样一个聪明、漂亮的女人,易文墨有点动心了。现在,横在他面前有两道坎。一道是陆三丫把自己盯得太紧,万一东窗事发就完蛋了。二是小月现在是史小波的情人,自己已经挖走一个张燕了,总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挖吧。
小月似乎看透了易文墨的顾虑,她突然说:“大哥,当初,我跟史哥好,完全是一场误会。”
“一场误会?”易文墨吃了一惊。
“那天,丁哥喊我来,说是请救命恩人吃饭,让我陪一陪,还让我一定要陪好。史哥喝醉了,丁哥又让我搀扶他。我误以为史哥是丁哥的救命恩人,所以,就委身于他了。后来,我才听丁哥说,您才是他的救命恩人。当时,我把丁哥骂了一顿,怪他没把话说清楚,让我白白失了身。”小月哀怨地诉说。
易文墨总算明白了,那天晚上,小月和史小波“闪床”,原来只是一场误会呀。
“我知道您才是丁哥的救命恩人后,就再也没跟史哥交往了。他约了我好几次,都被我婉言谢绝了。不信,您问问史哥就知道了。”小月强调这一点,显然是想告诉易文墨,她是良家女子,不是轻率就跟男人上床的骚女人。她还想申明:她喜欢的人是易文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