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林红就要走,大茂也不硬留她,大家都忙,心里也烦燥,有些东西眼不见为净,目前也解决不了问题,长时间在眼前晃,也会闹心。
林红心里放不下大茂,可顾及自己的身份和形象,由不得放纵去吵去闹,再说现在的大茂已经不是俞静的归宿,欧阳菊和自己没有过节,她很努力地在为公司做事,男人拥有这样的女人是他的造化,自己实在没有理由去和她争,除非大茂主动示好,或者有什么事相求,也许会好一点。
大茂把林红送去机场,她坐在副驾上,企盼的眼神盯视着大茂的侧影,心里在探问:“我该怎么办?”
面对炙热的目光,大茂对这位倔强的女人实在不知如何安抚,只能用沉默来表达自己的茫然。车停在机场的一个角落里,大茂向她要身份证帮她买机票,林红充满酸楚地问:“就这样让我回去了?”大茂不知如何回答,含糊说:“早上你自己说要回去的!”
林红勃然作色,责问到:“你连假心假意地都不留我一次,我等这么久了,都不给我一个台阶下,你就这样做的出,这样绝情!”大茂想不出什么好的言辞,附和说:“要不现在回去,我陪你在深圳玩两天?”
“算了!”林红很有情绪地从包里拿出身份证掷给了大茂,说:“勉勉强强的我不稀罕!”
大茂没有回话,转身向机场售票处走去。
买好票回到车里,见林红一副酸软的样子瘫在椅子上,大茂心里别说有多少难过,只能神情专注地看着一如既往的女人,轻轻地拉握着她的手,情不自禁地在车上和她缠绵起来,林红犹如沙漠中偶遇清风,动情地附和着心爱人给与的柔情。
她心里也明白,现在没有办法要求大茂怎么样,他处在几个女人的氛围当中,自己提出任何的想法都是不切合实际的,可七年的恋情也不能就这样泯灭了。她柔情似水,依偎在大茂在身上,夹杂着自己对心爱人的阵阵,内心的渴望使她无法自制,她甚至想在车上体验,内心的茫然,已经放弃了一切作为女人的尊严!以前,总想如何做一个好女人,一直循规蹈矩,可遭受情感煎熬却最深,至今还没有体验过真正的。
林红在大茂的怀里如痴如醉地享受心爱男人的爱抚。登机的预报开始了,林红实在不想结束这个温柔一刻,她恳求说:“茂,我要下午的班机走!”大茂马上放开她,说:“那我要去问一下,这票可不可以改签!”
林红一把抓住大茂的衣服,恳求说:“别去!这点钱算得什么,现在这种感觉我可从来没有过,我不想这么快就结束!”大茂听到她的肺腑,心中都感觉阵痛,他紧紧抱着她说:“红,我现在我没有办法对你承诺,菊子非常努力地工作,我真的不能辜负她的期望,这样的女人和你一样都是不可多得的!”
林红已经到了的至极,她躁动,喃喃地说:“我不要承诺,但要你把我像妻子一样抱我一次!”
大茂被林红的柔情渲染的激情似射,他没有造作,放下靠背,把林红横放在后椅子上,撩起她的裙子,凝视着七年前就很可望触摸的三角地带,很是感慨,说:“那时候就给我多好!也许我们现在平平静静地生活在一起了!”听到大茂的埋怨,林红撑起身子动情地说:“我还不是想做个好女孩!我随便给你了,万一你不珍惜我不就惨了,再说我爸妈很传统的,被他们说多不好,我没有俞静那么开放,你要就给!”
大茂回答得很直白:“你冤枉她了,她是被我强制执行的!”林红听到这令人发指的话,怒不可遏地抓住大茂胸口的衣服,咬牙切齿地说:“什么?我那么爱你,你竟然把她给搞了,你的良知在哪里?”
大茂一时被林红的愤怒搞得不知所措,带有一丝歉意说:“我们恋了三年,我的是多么的难奈,我碰一下你的处你都要打我的手,可有一天看到你和别人yín_luàn被派出所抓了,我受得了吗?”林红歇斯底里地吼道:“我是被qiáng_jiān的!”
大茂委屈地说:“可派出所不这样讲的,当时我的心都碎了,一个多星期后,俞静过来,她说愿意接受我的爱,我就毫不客气地下手了,我也履行了对她爱的承诺!是她自己……”
往事不堪回首,大茂的眼睛红了,眼泪凝在眼眶里。林红看到他的表情也是有些愕然,有气无力地瘫倒的椅子上,诅咒自己总是被命运的作弄、煎熬。
大茂俯下身,在那无助表情的脸上,印上自己真挚的嘴唇,顿时林红的眼泪喷涌而出,抱着大茂的头伤心地说:“我真的不想嫁给别人,真的!”
大茂看着这位娇柔而又倔强的女人,她那催人断魂的呓语,激起了占有她的,他情不自制脱下她的内裤……
林红没有推诿,没有恐惧,只有渴望,雄风扑来的一瞬间,身体伴随着阵阵的痉挛,她紧紧扯住大茂衣服,心中爱恋突然发生质的变化,她感觉自己是大茂的人,这一次再也不让他离开了……
为了避免汽车的晃动,大茂很温柔地施展几年来积累的经验,他时刻注意林红身体的反应,尽量让她体味粗狂而细腻的。林红已经醉了,这是七年情感的升华,在南京的那块大理石旗杆墩上,林红就曾想‘天为帐、地为床’,享受魂霄梦绕的,但那是一次胆怯而没有成行的激情,如果大茂的恩露淌入自己的体内,也许就没有后来的俞静的‘篡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