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去多少时候大茂才缓和过来,拦下一辆出租车回到基地。经受刺激的他,在小卖铺买了一瓶贵州醇酒,回到房间灌了半瓶,昏昏沉沉地倒在床上,似睡非睡一派茫然。
一个多星期过去,大茂精神依然没有缓过来,有时候他又觉得林红不是那样的人,是她不听劝告,被郭跃那小子搞得下不了台才就范的,大茂恨林红的父母的势利,他认为这一切都是他们安排的,想用极端地手段把生米煮成米饭!大茂很绝望,心里无时无刻在凄苦中呐喊,恋人突然在自己身上抹掉,好像魂灵都被揪走了一半,这些天一蹶不振的他,更本没有办法去为战士陪练,每天都在窗前发呆,他都不知道如何解脱自己,有时也想给她家里打电话,可她父母事做得这样绝,借个胆给你也不敢贸然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