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茶又走过来对萧放说:“放哥,你该上台做准备了,有好几个客人点名要你唱歌呢!”
萧放苦着脸表示明白,并对她们说:“好了,又到我上台表演时间。”
依韵问道:“你准备再吹什么曲子?”
“高歌一曲《爱在摇床》!”
坐在转椅上,萧放一脸散漫的笑,对着麦克风嘻嘻哈哈:“十八个月前,我失恋了,炒股也一败涂地,在公司跟领导斗气,心里烦,拿着萨克斯管在地王大厦过道里扮成流浪乐手,向每一个走过地道的行人发泄心里的闷气,被维护城市形象的工作人员无情驱赶,我跟他们动手打起来,就在这个危难时刻,我们可爱的汤老板如同上帝一般,神奇地出现了,对我说,后生仔,你长得也不是歪瓜裂枣缺胳膊少腿,怎么流落街头卖唱了?我看你吹喇叭吹得不错,我刚开了一家山猫酒吧,需要一个吹喇叭的,你去试试,合适的话就留下来,起码也有个栖身之所,有口饭吃。
虽然当时我还是一个所谓的白领,月薪也有几千,可汤老板的话对那时的我来说,就好比冬天的雪糕,夏天的棉袄,让我顿时更真切地感受到了人世间的冷暖,原来黑暗的世界也有光明。于是我就在山猫酒吧兼职吹萨克斯喇叭,半年后,我正式向公司辞职,告别我的白领年代,在酒吧干起了专职,吹吹萨克斯喇叭,哄大家开心笑哈哈,自己爽了还能靠朋友们的鲜花小费过上了幸福美满的小康生活。本来啊,我就只在酒吧吹喇叭,可我今天彻底失算了,我吃多了金嗓子喉宝,唱了一首该死的《故乡》,被大家发现了我的破嗓——”
萧放挥舞着手中的点歌单:“刚才强哥告诉我,朋友们强烈要求我放下喇叭,改当喇嘛,吼他妈几嗓子,稀里哗啦。瞧瞧,朋友们都点名要我唱哪几首歌,十二号台王先生点刀郎的《大敦煌》,要求尽量演绎出刀郎的西北韵味,汗一个,我得唱刀郎,四号台邱小姐故意整我,要求唱胡杨林的《香水有毒》,我还得唱女声,十四号台李小姐点播汤潮的《狼爱上羊》,我和她谁是狼谁是羊?得,这位二号台的姐妹更狠,强烈要求我演唱李宇春的《我的心只有你没有他》,我哪一点像她?,我好好的一个萨克斯喇叭手,硬是被你们折腾成男女不分的垃圾怪物!我有这个能耐吗我?上帝啊,e!”
萧放夸张的表情,故意做作的语调,幽默的言语,加上他在大家记忆里的时而正儿八经时而搞鬼作怪的印象,满堂爆笑,个个笑得前俯后仰,掌声不断,纷纷起哄,萧放把手向下压压:“还是十六号台的谭先生懂我的心,他建议我用粤语唱d乐队黄家驹的《光辉岁月》。嗯,俗话说,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骡子是没有生育能力的,我不能做骡子,只能选择做马,做牛做马任你们大家骑,累死累活好歹我也能传后。这样吧,我就依次按刚才的顺序,竭尽全力,按照原唱者的音色,用我的破嗓来吼出这些歌,吼得好大家就给点掌声,吼得不好,就向我扔鲜花砸,砸死我得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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