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书记,龟寨村一组的组长张聪明,据我所知,这个人在镇上包养小三,品德败坏,这么一个老流氓你也敢用?就因为那人是你远房亲戚?”潘丑丑以指摘的口吻问道。
“啊?”乍听潘丑丑这么说话,于蕾暗自一惊,心说这人是千里耳么,什么都瞒不过她。她就叹了一口气,解释道:“潘,你知道的,眼下龟寨村,组长以上的几个村官因种种原因不能正常工作。按选拔程序,张聪明是村一组的组长,他有资格列入竞选名单!跟亲不亲戚没有关系,真的!”
听于蕾说得有理,潘丑丑忽是叉开五指,重重拍了一下茶几,质问道:“那为什么只有一个参选名额?候选人只有一个,那还选个屁呀!”
“这……”一句话把于蕾问住了,她惊讶的是,一个特困村的小小村主任,你青红会居然也要插足,真是奇哉怪了。她想是这么想,却不敢说出口,只好堆笑解释:“潘,我想你误会我了。龟寨村是个特困村,就算当上村主任,也只是个村民服务员的角色。这个职位没有工资,只发点奖金福利啥的。真心愿意干的人不多。本来,乡长老刘提名田有鸟。我考虑了下,田有鸟一来太年轻,不能服众。二来呢,据说此人……”
“好了,你别说了!”于蕾正想说此人作风不正,乱搞男女关系,潘丑丑一打断,她立刻闭嘴。潘丑丑见于书记闭嘴,抢先说道:“田有鸟是贫寒子弟出身。这个人虽然年轻,但是文武双全、才能出众!至于你说的,那全都是田有鸟的仇家散布的谣言,你千万不要相信!”
于蕾这下算是听明白了,她有些哭笑不得,想想自己堂堂一个乡党书记,竟然要在一个小姑娘面前挨训,训得她跟孙子一样。偏偏她还不敢道半个不字。想着,于蕾无奈的道:“那你的意思是?”
“你还不明白?把你亲戚拿掉,让田有鸟参选!”区区一个乡党书记,潘丑丑还没放在眼里,说完,立刻小手一挥:“好了,我的话到此为止。送客!”话音落处,立刻有一名保镖进来,把于蕾带了出去。
于蕾站在柳家别墅的大门口,神情甚是落寞。不过,她想到收了潘丑丑送的三十万,立即什么怨气都烟消云散。心说这样也好,那个田有鸟虽然fēng_liú好色,但他确有才干。不像张聪明,那老滑头是扶不上墙的烂泥,别到时候给我添麻烦。罢了,龟寨村村主任的位子,就让他来当吧。她闷头想事,秘书柳馨在车内等急眼了,她观颜察色,见于书记一脸晦气,加上保镖送客出来,那种傲慢的态度,便明白了几分。
这大姑娘也是快人快语,心里想什么口里说什么。她一脚就跳下车,气愤的道:“于书记,你怎么也是龟寿乡的一把手,这家人胆敢怠慢你。好过份哦!”
“闭嘴!”于蕾抬手扇了柳馨一记耳光,打发她回乡里去了。一路上柳馨想破脑袋也没想明白,一向和善的于书记为什么打她耳光。
再说于蕾。她其实是个三十少妇,只是常年在基层官场混,烦心事儿多,使得她外貌比她的实际年龄要大好几岁。这当儿,她得马上找到田有鸟,还得腆着脸说那是一场误会。她打了一个电话,借助手机的手电筒功能,高一脚低一脚,沿着山道,到农场来找田有鸟。
田有鸟吸饱了张大组长的阳气后,并没立刻回农场。他连村主任候选名单都没进,自知无颜去见师父。他就得儿一声,漫无目的在村子里游荡。不知不觉,就走到新欢任二凤的家门口,不巧任寡妇的光棍儿子黑子骑台破机车从外面打流浪回来了。他张见田有鸟从家门首经过,就热情地打招呼说:“田哥,来家喝杯茶,我妈在家哦!”说来好笑,黑子打从睡了钱秀英,见到田有鸟就心虚。他又不知道老妈早跟田有鸟有那么一腿了。这样一来,这可怜的光棍汉更加心虚了,越是心虚,待田有鸟就越是热情:“田哥,给点面子撒。我买了一箱啤酒,我请你喝酒!”
更好笑的是,田有鸟自知睡了任二凤,他也不知道钱秀英早跟黑子有那么一腿,所以,他见了黑子,也难免有点儿心虚。见黑子还蒙在鼓里,还待他那么热情。这家伙就更加心虚了,连连摇头:“不用了,黑子哥你自己留着喝!啊。”说着,田有鸟倒回身来,不好意思的道:“黑子哥,你比我大,以后别叫哥,叫我小田就行!”
黑子是老实人,听田有鸟这么说,他更加心怀愧疚,见田有鸟要走,忙是扔了机车,跌脚上前拽起他小子的胳膊,涎着脸道:“田哥,你是村里的打架大王。就凭你能打,我都得叫你声哥!田哥,走一个嘛,给点面子撒,走一个撒!”好说歹说,一径将田有鸟拽进家门,毕恭毕敬请他在客厅上座。黑子的妈任二凤本已上床入睡,半梦半醒听见黑子在叫:“妈,醒醒,贵客来了!”
“黑子,别吵撒。咱家穷叮当,哪有啥子贵客哦!”任二凤慵懒地翻个身子,没理会儿子嚷嚷。这会儿她正甜滋滋回味着田大炮的养子,用下面那根巨硕捅她的肥地呢。想到动情处,她自己情难禁,幻想着田有鸟弄她,忍不住全身发软,呻吟不迭。
黑子哪晓得老妈有这一节心事,只一径憨笑道:“老妈,好教你开心一个。来人是田有鸟!可是说好了哦,我跟钱秀英好,你呢,跟田有鸟好一个。你不会反悔了吧?”
啥,田有鸟来啦?闻言任二凤马上来了精神。她这年纪活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