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兆青将叶琬扔到床上,自己动手扯西服衬衫。
叶琬不由得瑟缩了一下。燕兆青马上扑过来,一手扣住她的脖子。
“你……这是干么?”叶琬又是羞涩又是兴奋,她强装一副冷淡面容,却还是在嘴角漏出一丝狡黠的笑容,“有话不能好好说?”燕兆青咬牙切齿地看着她,继续脱自己的衣服:“还有什么好多说的?这次我认栽。”
叶琬假惺惺一笑:“这话我不明白,你是要做什么?”
燕兆青双手撑在她两边,慢慢压向她。他也是阴森森一笑,说:“没什么,我就是想抱抱你,你可别哭鼻子。”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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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琬像小鸡千辛万苦破壳而出似的,终于掀开了被子一角。又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睁开眼睛,确定自己仍旧在酒店的房中。
她叹了口气,又伸了个绵长的懒腰,立刻牵动全身,从内而外感到酸痛。有一瞬间,她觉得奇怪:在经历了那样的狂风暴雨之后,她还能够没事人一样安然躺在酒店的房间里。
她想起来照镜子,看自己的样子是否发生了明显的变化。这时,她听到浴室水声一停,紧接着,燕兆青下半身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