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右边望去是一大片的树林,进入了这片树林,一股属于大自然的幽深的气息向着丝竹心扑面而来,这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这已经是中午时分了外面的景象完全和里面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层层的薄雾索绕着树林里的每一个角落,偶尔树上的小鸟拍打着翅膀发出的声响外,这里静得有得可怕。
丝竹心踩着地上的落叶,发出沙沙的声音,每走一步就感觉身后有人跟着自己走。她越走越感到害怕,但是她不想放弃这个逃跑的机会。双手紧紧地揪着胸前的衣襟,紧崩着的神经丝毫没有放松过,心脏不停地加速,但她依然继续向前走,却发现眼前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悬崖。
丝竹心只想快点离开这个阴深而又恐怖的树林快速地往回走,可是已经迟了,江梓皓高大的身躯已经挡在她面前,正冰冷冷地盯着她。
“想逃?你认为你逃得掉吗?”江梓皓像看着自己手中猎物一样盯着她,邪魅地笑了笑说道。
“我没有打算逃,只是想出去见见我的父母罢了。你没有这个权力来限制我的自由。”丝竹心往后退一步,盯着江梓皓说道。
“哈哈……是吗?也对哦,我们是时候向你父母说说我们的关系。”江梓皓突然伸出自己的手,拉着往后退的丝竹心冷冷地笑道。
迅速抽回自己的手,丝竹心白一眼江梓皓说道:“随便你,皓爷想要做的事,没人能够阻拦。不过,我劝你还是别冒这个险。”
“哈哈,是吗?冒险?那我就更加要试试了。在这个大都市里面,还真没有我不敢冒的险。”江梓皓闻言,更加放/肆地拉过丝竹心的手,只是稍微一用力,丝竹心就的/腰/就被他紧紧/搂/住。
本来丝竹心还想说些什么的,只是/嘴/巴/已经被/霸/道地/封/住,一条/灵/舌/更是过分地/入/侵,纠/拌/着她丁/香/般的/汁/液。
丝竹心扭/动/一下/身/体,想避开江梓皓这突然的/侵/犯,但却引来他更加粗/暴的对/待。
感受到怀里的/美/人有/挣/扎的迹/象,江梓皓的手便更加用力,他用、双、腿、牢牢的控制住丝竹心,手更加/肆/意/地/游/走在她敏/感/的地方。
“这里不是你想来就来,想去就去的地方。既然你来得了这个地方,就要付出代价。”江梓皓松开就要窒息的丝竹心,轻/咬/着她的耳/坠,低声警告地说道。然后他一直往下吻去,到了//锁/骨/之处,才用力地咬住。
感受到痛楚,丝竹心整个人都浑身一怔,她没有/挣/扎,因为这也是徒劳的,既然这个饿狼要/报/复,那就由他吧,来日方长,谁笑到最后还不知道呢。
“怎么了?刚刚不是一匹/烈/性/的野马吗?怎么不/挣/扎了?”江梓皓这次却有点意外,他想不到丝竹心居然不/挣/扎。
“来日方长,这点委屈算的了什么。皓爷不是想要吗?那就来啊。这里可正好呢。”丝竹心冷笑一下,说道。
“你一点都不像他,可惜了。”江梓皓凝视了丝竹心好一会儿才说道,然后开始/撕/扯/她的/衣/服,粗/鲁/地将/她/压/倒/在地上。
像她?那个她?为什么要像她!丝竹心被江梓皓这句话给搞糊涂,不过她知道江梓皓向来是这么神经的,也就不多想了。倒是/躺/在/这冰冷的/地/上,令她感到一丝丝清醒。
江梓皓继续着他的动作,他用自己的手一次次地/探/进/又/抽/出,揉/转,又轻/咬,把丝竹心/折/磨/得忍/不/住发/出/声/音来,下/面更是有了/微/妙/的变化。
感受到丝竹心的变化,江梓皓/邪/魅/地笑了笑,一把将她/翻/转/过来,怕/打几下,才从后/面/挺/身/而进,一次次/深/入/浅/出地折/磨/着丝竹心。
只有/性,没有/爱/的交/易/里面,丝竹心看到的只是冰冷的世界,而江梓皓看到的只有/仇/恨!这个仇是他隐忍了多年,一直没有报的。
不过,这一天就快到来了,他岂能错过这个机会呢,那些负了他的人,岂能在他面前安生。只是可怜了丝竹心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哪里招惹了他,而要承/受/这么大的/折/磨。
听着丝竹心强/忍/着的/呻/吟/声音,江梓皓还是笑了起来,不过他没有停止自己的动作,他用力地/发/泄/着/,这些年他也算/忍/够了。
而站在不远处看的张明桥只是摇摇头,轻叹几声,当年如果不发生那几件事,或许江梓皓不会变成这个模样。不过事情已经到了这里,也算是个冤/孽吧,只是接下来的事,才是棘手之极。
好不容易才等到江梓皓的折/磨/停止,丝竹心才/挣/扎/着站起来,一步一/拐/地往别墅走去。耳边依旧响着那句,你们欠我的,我会加倍/索/取。
回到自己住的房间,丝竹心闭上眼睛,忍不住流下了眼泪,第一次她哭得如此撕心裂肺,直到沉沉睡去。
等丝竹心醒来的时候,也是夜晚的来临,她看一下手机的时间,就匆忙地坐了起来,今晚她要到俱乐部去上班。自从那天去西区那边闯祸之后,她就被江梓皓带来这里、折、磨、个、死去活来的,一直维持到现在。除了在小梓的微博里面知道,外面已经对她这个火焰女炒作得火/热/火/热的,还知道江梓皓已经把她包装成俱乐部的第一美/艳/舞/女。
拍一下头,丝竹心容不得自己去思考其他,直接就跑进/浴/室,把自己梳洗打扮起来,不然等到江梓皓到来,不知道又会是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