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不过又跑的门口处,使劲的推了推门,门被他们在里面闩起来了,我根本就打不开。我气的只能拍门。
拍到手心发麻后,我终于听到有脚步声从楼梯上走下来,但步伐很慢。
“是谁下来了?快开门啊!”我听到下楼的脚步声,就激动起来了。只要他们不管谁下楼了,大虾子一定都会没事的。
我催促了两声,那脚步声才快了些。这时,我就停止敲门了。
不一会,我听到门闩被拉开的声音,然后门吱嘎一声被人从里拉开了。我抬头一看,是樊守!
但是,他的脸色好憔悴,眼圈深陷进去了,简直就和抽大烟的人似得,我看后,吓了一跳,“守哥,你怎么了?”
他没回答我,而是紧皱浓眉,朝我埋怨道:“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在家好好休息吗?”
“我……”我被他这么一说,委屈的泪水从眼眶里猛地涌了出来,“我只是想你了。”
他一听我这话,眉头一松,将我紧紧抱在宽阔的怀中,“我真的是那你一点法子都没有了。”
“守哥……”我好想告诉他,我已经知道流产的事情了,可是,我怕提起这件事他更难受,所以,我就没提,而是紧紧回抱了他一下。可随后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