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甩到沙发上,横跨上去,双腿压制住她的身体,双手得到了解放,开始利落地解着皮带。
浓重的绝望席卷了傅潜全身,现在她仿佛是砧板上的一条鱼,手起刀落间正等着被人宣判死刑。
大滴大滴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她偏过头那眼泪流到了沙发上。
从来没有过的绝望和无助。
她知道在这时候,哭是最无用的,可是当绝望来临,谁又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张勇辉裤子褪到膝盖处,刚预备一手探入傅潜裙底,还没碰到实处,门骤然被大力地推开。
他还没转过头,一阵钻心的疼痛在后背燃烧,紧接着椅子应声倒地的声音响起。
操,谁他妈竟敢拿椅子砸他!
“傅潜,跟我走!”宋嘉奕阴沉着脸,扯住傅潜的胳膊大声喊。
傅潜来不及抹泪,一手捂住胸口,赤着脚和他一起跑了出去。
两人从房里奔了出来,电梯也来不及等了,直接走楼梯来到负一层的停车库。
幸好一路上没遇到什么人。
宋嘉奕快速拉开车门,让傅潜先钻了进去,他紧接着坐上驾驶座。
还没坐稳,车子就像离弦之箭飞速冲了出去。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