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耽美 > 言情总裁 > 七十年代神算生涯 > 分卷阅读36

梁美凤瞪眼,“只顾自己吃吃吃,不见你为客生夹一筷菜。”

贺喜缩缩脑壳,动公筷,为客晋炎夹虾仁。

“客生,快吃,阿妈从没为我做这么多菜。”

言下之意,不是不吃醋。

客晋炎教养好,吃饭也斯文,梁美凤看他如同看女婿。

饭吃一半,楼下突然一声惊呼,惊动整栋洋楼,贺喜忙开窗伸头出去看,楼下熙攘挤一圈,有人直呼电招医车。

“阿妈,是有人晕倒在楼下。”

“那快帮忙打电话招医车。”梁美凤道。

贺喜应声,拨通急救中心。

饭后,客晋炎没多待,他提告辞,贺喜送他下楼。

楼下人群未散。

医车呼啸而来,白衣天使匆匆下车,把晕倒病人搬上担架,贺喜路过时,只能瞥一眼病人全貌,是位阿婆,生面孔,她并不认识。

树下阿叔阿婆聚一起乘凉,送走客晋炎,贺喜并未急着上楼,托腮蹲树下听他们讲话。

不能小瞧这些阿叔阿婆,他们是传播消息主要媒介。

“是刚搬来住户啦,听讲儿子是o记差人,办差时失踪,估计惹到卖粉大佬,至今未归!”

没几日,贺喜在电梯中与阿婆碰面,她脸色蜡黄,神情凄楚,眼中犹有泪意。

贺喜递她纸巾。

“谢谢小囡。”

“阿婆,阿叔至今没消息?”

阿婆泪洒前襟,直摇头,“已经五天过去,警署在找,一直没结果。”

贺喜默然,又问,“阿婆,你有几个子女?”

“只有福仔一个,警校才毕业两年,还未结婚生子,我以后怎么办…”话没讲完,又泣不成声。

贺喜宽慰她,“阿婆,吉人自有天相,阿叔会没事的。”

阿婆额面狭窄,前半生苦命,地阁却圆润,耳垂肉厚,老来不会是矜寡无福之人。

阿婆并没将贺喜话放在心上,又苦等两日,仍旧没有消息,警署督察马锦灿代旺角警署登门慰问。

马锦灿委婉劝她放弃,阿婆失声痛哭,“一定是怪我,算命大师讲我命里带煞,克夫又克子,如果不是我,福仔不会出事。”

阿婆讲算命大师,倒是提醒了马锦灿。

“阿婶,不如我为你介绍一位大师,你找她算一算福仔在哪?”

傍晚,贺喜从港岛归家。

才进家门,已有人在等,梁美凤陪阿婆坐客厅,听她诉苦。

“阿婆,阿叔找到没有?”贺喜。

阿婆摇头,又抓住贺喜小手,“小囡,你帮阿婆算算福仔在哪儿好不好?”

贺喜犹豫片刻,才道好。

并非她不帮,而是施术法找人比为人驱邪镇煞更加耗费精力。贺喜也在打鼓,不知道以她现在这具小身体,修为够不够。

施法前,贺喜先为自己留余地,“阿婆,我不一定能为你找到阿叔。”

阿婆却视她如救命稻草,紧抓不放,“小囡,阿婆拜托你一定尽力啊。”

贺喜叹气,只好道,“阿婆,那带我去你家吧。”

梁美凤不放心,也要跟上。

被贺喜拦住,“阿妈你为我寻一碗鸡血,一把红豆,送去阿婆家。”

梁美凤照办。

阿婆带贺喜进福仔卧室,贺喜四下观看,问阿婆,“家中有没有阿叔头发?只要一根。”

古人讲,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又讲发为血之余。阿婆和福仔血脉相连,权靠一根头发来维系,所以用头发施术会格外灵验。

阿婆忙道,“胎发行不行?”

“可以,胎发最好。”

阿婆进她卧室翻找片刻,出来时,手里多一撮胎发,红线紧绑。

她感慨,“看来冥冥之中有天定,那时福仔还小,我带他去理发店,剃头师傅讲留一撮胎发,子女永远依傍在身,我听信他话,这么多年,一直保留这撮胎发。”

贺喜接过胎发,又取下阿婆头上一根银丝。

梁美凤匆匆赶来,也不知从哪寻来鸡血和红豆,尽数递给贺喜。

“阿妈,你出去,阿婆留在这里就好。”

阿婆有些紧张,抓住贺喜手,“小囡,我能帮你做什么?”

贺喜安抚她,“在我做法时,阿婆你记得默念阿叔名字就好。”

言罢,贺喜把福仔和阿婆的头发绑在一块,浸入鸡血中,点燃香烛摆窗台,又朝四面八方大拜。

“灵宝天尊,安慰身形,四方魂魄,五脏玄冥,青龙白虎,队仗纷纭,朱雀玄武,侍卫身形,急急如律令。”贺喜捏指决,撒下红豆。

红豆又名相思豆,和玉器一样灵验。相传,古时有男子出征,妻子朝夕倚树下祈望,因为思念边塞的丈夫,哭于树下。

泪水流干后,流出来的是粒粒鲜红的血滴。

血滴化为红豆,红豆生根发芽,长成大树,结满了一树红豆,后人称之为相思豆。

相思不只限于情人之间,亲人之间的相思更加急切。

阿婆两手合十默念儿子,没几时,惊诧瞪眼。原本洒在地上的红豆好似长了脚,纷纷向窗台攀爬,汇聚成奇怪图文。

第24章号二更

窗外骤然起风,西南方刮来,越吹越大。

怪异的是,窗台上的香烛一直未吹灭,红豆聚成的图文呈像越来越具体。

贺喜聚集精力望向图文,穿警服的男人隐约闪现,周边可见树丛,似乎在深山,重要的是男人身体在不停移动,说明他并没有死亡。

狂风渐歇,香烛渐燃尽,长脚红豆轰然瘫倒。

阿婆忐忑不安问,“小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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