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冲天咆哮。
他焦躁难安,在屋里走来走去,后来干脆摔打起屋里的摆件,只求从困境中走出来。可是他越是这样,心中的*反而越发强烈。那一瞬间的惊艳,已经深刻在脑海中,无法驱逐。除非挖开自己的脑子。
太子刘湛感觉自己成了一头可怜的困兽,无力挣脱,只能沉沦。
太监前来询问太子刘湛,“殿下,那两位姐姐该如何安排?”
太子刘湛愣住,他这才想起今日去见林月音的目的。他想要两个女人,光明正大的要,而不是偷偷摸摸的就跟做贼一样。他还应承了那两个女子,要给她们位份,让她们做侧妃。可是这一刻,太子刘湛完全没了这个心思。那些看着可爱的女孩子,同成熟狐媚的皇后娘娘比起来,简直就是渣。光是那身材就没半点看透,干扁瘦,一点意思都没有。
太子刘湛不耐烦的挥挥手,“什么安排?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孤这里不需要她们。”
太监惊住,连连应下。心头却在猜测那两位究竟什么地方得罪了殿下,使得殿下对她们如此生厌。莫非是皇后娘娘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太监不敢多想,转身离去,将那两位给打发了。若是有人路过东宫,就会看到两个貌美的宫女哭哭啼啼的被人赶了出来。
太子刘湛的心难以平复,他是困兽犹斗,却斗不过心中的*。而林月音却对此事一无所知。她一边忙着过年的事情,一边还要派人盯着文婕妤和张贵妃。文婕妤也算安分,知道养胎。至于张贵妃,自从文婕妤有孕的消息传出后,就安静得过分。这根本不像是张贵妃的作风。林月音以小人之心猜忌张贵妃,认定了张贵妃只是暂时按兵不动,一旦动起来便是大阵仗。
张夫人带着两个闺女进宫看望张贵妃。张贵妃早早的候着,见了亲人后,自然免不了一阵痛哭,诉说这些年来的变化,曾经受过的委屈。
张夫人又是心疼又是骄傲,擦着眼泪说道:“如今好了,娘娘总算熬出了头。将来再生下一男半女,娘娘这辈子就算是有了依靠。”
张贵妃轻抚腹部,“本宫先是在王府伺候,今年又进宫伺候陛下,算起来前前后后也有两三年的时间。可是本宫这肚子却一直没有动静,宫里的太医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知道开一些养身的方子,让本宫将养身体。”
“娘娘提起这个,莫非是有所怀疑?”张夫人顿时急了。要是张贵妃生不出孩子,那该如何是好。
张贵妃心思有些沉重,“这也是本宫胡乱猜测。世子同陛下的身体均无问题,旁的女人也先后受孕,唯独本宫半点动静都没有。以前本宫也不在意,可是如今后宫有人受孕,本宫岂能不急。本宫就想着,是不是宫里的太医都被人收买了,一个二个都不肯给本宫说实话。母亲,你去外面请个妇科圣手进宫,替本宫好好检查检查。若是没问题便罢了,若是有问题,本宫岂能轻饶。”
“这,这样做能行吗?私自带不相干的人进宫,要是被皇后太后知晓了,岂不是一桩罪过。咱们一家人才敢进京,这个时候可不能乱来。”张夫人很是犹豫。
张贵妃顿时怒了,拍着桌子就说道:“什么不合适?张家能有今日,全靠本宫一人。如今本宫要你做点事情,你竟然敢推三阻四,你信不信只要本宫在陛下耳边说几句张家不好的话,陛下就能让张家从哪里来滚回哪里去。”
张夫人瞬间认怂,再不敢表达自己的意见。“娘娘息怒,之前是我考虑不周。娘娘放心,等到新年大朝拜的时候,我会趁机带一个妇科圣手进宫给娘娘请脉。那时候宫里面全都是人,应该没人会注意到咱们。”
张贵妃这才满意的笑了笑,“如此甚好。母亲可要找一个靠谱的,否则我饶不了你们。”
张夫人哆嗦了一下,心里头怕得很。她这个女儿,自小主意就大,她是管不了的,也从没认真管过。如今贵为贵妃,更没她拿长辈架子的余地。心头打定主意,以后凡事都听贵妃的,决不能让贵妃生气,夺了张家的富贵。
张贵妃心情舒坦了,也有心思关照两个姐妹。张四娘同张五娘都是张夫人替张贵生的闺女,长得花容月貌。虽然没有张贵妃那一身狐媚子劲,却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张贵妃关心了几句,张四娘早两年已经出嫁,在夫家过得不舒坦,又没有孩子。这次张家富贵了,她干脆同丈夫和离,跟着娘家人一起进京,盼着能另外找一门富贵人家嫁出去。至于张五娘,早先也定了亲,同样因为张家富贵,便由张贵做主退了亲事。打算在京城找一门高门大户嫁出去。
这两姐妹都是心气高的人,尤其是见到张贵妃通身的气派,宫中奢华的摆设,心里头直冒酸水,恨不得自己替代了张贵妃享受陛下的宠爱和宫中的荣华富贵。
张贵妃哪里看不出两个妹子的心思,她也不点破。还特意派人去将孝昌帝请来。
正好今日孝昌帝得空,便来到永福宫。猛地见了两个陌生貌美的小娘子,孝昌帝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这两眼便勾起了张四娘同张五娘的野心,二人羞涩一笑,偷偷摸摸的朝孝昌帝抛媚眼,就差直接扑上去脱衣服上。
孝昌帝爱美色,像是这样大胆主动的美人,孝昌帝向来乐意一亲芳泽。不过想到这两人是张贵妃的妹子,还是安耐住了内心的蠢蠢欲动。
张贵妃冷眼旁观,心中连连冷笑。一方面恼恨孝昌帝没节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