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的酥痒让崔花花停止了挣扎,一种本能地反应,让她把信二嘎子的板寸头按在自己的胸前,万般享受地大大地叹着气,却什么都没说,但她摇头晃脑的表情说明一切。
崔花花坐在信二嘎子的怀里,rǔ_fáng在他的大嘴和大手里被玩来玩去,挤压揉搓,就像一棵嫩苗倚靠着一颗参天的大树,或者一株小草倚靠着一座巨石,因为崔花花的纤细嫩白,大牛的粗野强悍。
“不要!”崔花花突然从信二嘎子腿上跳下来,捂住了内裤。那是一个知道羞耻的女人的本能动作。
信二嘎子看到崔花花的反应,也不急,看着她说:“花花,我今晚来干啥你也知道,我知道你还有些害羞……说实话,你已经没有男人操你了,你一定很寂寞。花花,你已经是过来的女人了,你还不知道炕上的乐子吗?你做过真正的女人吗?我能让你不但做娃的娘,还能先作真正的女人哩。”
崔花花不说话了。虽然她是很清纯的女人,但也不至于不知道女人也能高潮,她明白男女之事能够很快乐,虽然她以前和自己的男人很少体会过——她在和杨北生做爱的过程中,yín_shuǐ都流得很少,激情,高潮,更别提了。但崔花花在杨磊落的身上,每次都淋漓尽致地享受到了做女人的那种快乐,那是值得回味的!她在无数个独守空房的寂寞的夜里,想着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身下都会不自觉地湿了一大片。
信二嘎子看崔花花又犹豫了,慢慢伸过手,拉过她的手,再慢慢地放到自己裤裆里鼓鼓囊囊那一大坨上,那一大坨东西已经处于半勃起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