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更夜静,舍轻烟似醒非醒,似睡非睡,她闻到一股熟悉的药香味儿,不禁呓语:“哥哥...哥哥...。”她似乎被拥进了一个微凉的怀抱,有人轻轻柔柔吻了她的鼻尖,她想睁开双目看清那人是谁,始终睁不开。
舍轻烟昏迷的第八日,房内的窗户敞开着,仙客端了盆水帮她擦拭身体,然后轻轻关门出去了,千爷爷说过小仙主再睡个几日就会醒来,身体暂且安康无恙。
流乐前几晚在舍轻烟床前守夜,此刻在自己的殿内深眠。
所以舍轻烟的房里没有一个人,寂静冷清,偶尔有风声吹起,偶尔有黄雀在窗台上叽叽喳喳的作响,一阵异常的凉风拂过,黄雀被惊的扑闪翅膀逃离。
床前站了一个高挑秀雅的身影,那人一身月牙色的锦服,气质清贵。北阴缓缓坐在床畔边,镶金边的广袖扫过舍轻烟的身体,他指节分明的手捋了捋舍轻烟耳边的几缕黑发,他微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