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妙摇摇头。
他却已经自然而然地牵起她的手,坦然地将她拉到离他更近的距离,他身上的热度近距离地传递过来,虽然湿凉没有了,苏妙却觉得这样的感觉有些奇怪。无措地眨巴了两下眼睛,总觉得,他最近对她的肢体接触似乎越来越多。
三个人跟着牢头在地牢里转来转去,最后停在一间铁牢门前,牢头用钥匙开门,铁锁的哗啦声刺耳地响起,令人越神经紧绷。沉重的铁门被推开,出锐利的声响。
“爹!”当消瘦苍白满是污垢的背影映入眼帘时,宁乐的眼泪刷地落了下来,大声哭道。
“阿乐!”宁县令做梦也没想到被流放之前还能见到朝思暮想的宝贝儿子,百感交集,拖着沉重的脚镣迎上前一步,亦红了眼眶。
父子俩抱头痛哭。
牢房里没有灯,火把的光芒太暗,以至于宁县令没看清宁乐脸上的瘀伤,不然一定会哭得更凶。
苏妙和回味没有进去,两人立在牢房门口,苏妙拽着回味的胳膊警惕地瞅着满地潮虫蟑螂,回味在观察着她有趣的表情。
宁县令虽然吃了些苦头,精神头还算不错。妻子早逝。唯一的儿子是他费尽了心血养大的,从小到大都没有分开过,就是这混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