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庆功宴,你喝多了,当着全工作室的人强吻了我。”他不想提的,但不清楚她是真的不记得了还是想装蒜,只能说出来,和她好好算一算账。
“……您快别说了。”她不太信,但庆功宴的第二天,工作室的人齐刷刷的在朋友圈和群里说恭喜,悦一沉还发了好多个红包。
她什么都不知道,抢了红包还腆着脸说谢谢老板。
想想真是没脸见人了。
悦一沉闭嘴不做声了,气氛反而更加尴尬。
“对不起啊……”
“恩,没关系。”
还是尴尬。
悦一沉把她往上托了托。
司栗连忙转移话题:“我是不是很重?”
“比你亲我的那个晚上要重一点。”
“……”这就有点过分了,“真的重了很多吗?”
“也没多少吧,还能背得动。”
“真是没法聊天了。”
悦一沉笑起来,胸腔微微震动,“那你睡吧,还有一段路。”
“我怕我流口水,流到你脖子里面去。”
“那就流呗。”他无所谓,“你小的时候没少流。”
司栗被气笑了,挣扎着要下地,刚好有一架空的雪橇车经过,他们立刻就上去坐了一程。
到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