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只皮鞋扔到他脸上,张永安跳起脚:“败家子!无非仗着自己是根独苗,坏事烂事做尽!真以为老子不敢收拾你?!”
“我已经是个废人了,独苗个屁!”
当爹的正准备破口大骂,听到这里也吓了一跳:“‘废人’?阿任,你到底在说什么?”
各种情绪积压心头,早已濒临崩溃的极限,张任无法继续承受——尽管没有和盘托出,他还是将身体的“异常反应”告诉了父亲。
张永安眨了眨眼睛,难掩尴尬神情,面对儿子的痛苦,却还是认真问道:“对别人没有反应?”
张任摇摇头。
“只有对她……?”
张任点点头。
再次回忆起周唯怡的简历,张永安以商人的身份作出判断:“没有生育史,又是名校毕业,除了年纪稍微大点,倒没什么好挑剔的……”
听众顿时警惕:“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跟她同房倒不是问题,只要能生下孩子就行——至少母亲的基因优良嘛。”
张任吓得从地上爬起来:“我在讲我的身体问题,你想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