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过了十几分钟,田二妮屋里的灯再一次亮了起来,山炮瞪着眼睛朝屋子里面观察,只见田二妮躺在床上,正在拿着手纸处理自己春色地带的事情,她的脸色在灯光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的红晕和妩媚动人。
山炮冲动的差一点站起身,破门而入,直接去田二妮的床上将她拿下,但巨大的理智最终战胜了他的冲动,反正来日方长,自己可以慢慢地实现自己的计划,也不急于一时。
田二妮屋子里的灯光又一次熄灭,没过多久,里面便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静。山炮知道今晚的好戏结束了,又过了一会儿,约莫着屋里的田二妮已经睡着了,才蹑手蹑脚的来到矮墙边,观察了一下四周无人后,才快速的翻墙而出,并迅速地离开田二妮家的院墙,朝别的地方走去。
山炮一边回忆着刚才田二妮的香艳画面,一边随意的在土堆儿村的路上走着,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心有所想,不知不觉中,竟然来到了张寡妇家的小院外。想到曾经好多次在小院外偷看张寡妇洗澡,再想到那天他和张寡妇在野外的草地上的激烈大战,山炮的脑海里顿时闪现出了张寡妇那丰满白嫩的身体,尤其是她让山炮一直牵肠挂肚的怎么吃也吃不够的那对儿雪白的大馒头。
而此时,张寡妇的小院里一片安静,她家的屋子也黑着灯,想必早已经进ru了梦乡。山炮几乎产生推开她家大门,进ru她屋子的想法,但突然一阵凉风吹来,让他的头脑瞬间冷静了下来,山炮看了看张寡妇家的屋子,然后恋恋不舍的朝自己在村外的住处走去。
山炮一边走,一边胡思乱想着,在安静的环境中,人往往都会比平常想的要多。这几天连续不断的激情经历,让山炮获得了极大的身体上和生理上的满足,甚至让他感到这就是自己想要的幸福生活,但当他安静下来之后,总觉得思想中会有一丝的欠缺,偶尔会感到寂寞。每当这个时候,一个女孩儿的面容,总会不自觉的出现在他的脑海中,那是一个文文静静瘦瘦高高的女孩儿,那是一个梳着马尾辫的可爱的女孩儿,那个女孩的面容越来越清晰,越来越真实,最后,自己的直觉告诉自己,那个女孩儿就是王佳慧。
虽然王佳慧的父亲很看不起自己,甚至讨厌自己,而目前自己也确实没有任何资本让王佳慧的父亲看得起,所以他选择了逃避,选择了远离王佳慧,甚至有时候强迫自己忘记王佳慧,不再想念王佳慧,但王佳慧的影子,总是在他脑海中不经意的出现,这让山炮大为不解。也许自己在心里还是喜欢着那个单纯的女孩,只是自己不敢或者不愿意承认罢了。
“我到底该怎么办?”山炮突然变得很烦恼,头脑中也十分的矛盾,他既留恋目前的生活状态,因为生活中充满了激情和刺激,同时在夜深人静一个人的时候,他又会变得很孤独和寂寞,缺少一份温暖。山炮的情绪似乎突然变得很压抑,也很迷茫,似乎突然间失去了人生的方向,不知道自己的该何去何从。
也许这就是自己成长的代价吧,山炮最后如此肥的安慰自己。
“是我的,终究会是我的,不是我的,强求也求不来,既然生活让我经历这么多,那我就只有好好享受生活了。”想到这里之后,山炮突然觉得心中豁然开朗,压抑的情绪一扫而光,走路的步子似乎都变得轻快了许多。
夜越来越深,也越来越静,只有天空中不停闪烁的星星和草坷里一直鸣叫的不知名的昆虫,在陪着山炮在黑夜中漫步。山炮一抬头,竟然在万籁俱寂的黑夜中发现了一丝光亮,远远望去,正是村民张大田的西瓜园内,透出了丝丝的光亮。
山炮突然想到,前几天自己巡夜到张大田的西瓜园时,自己被张大田为王翠平挑刺的声音所吸引而闹出的笑话,于是决定再到张大田的西瓜园去看看。
由于是夜晚,山炮走路的速度显得很快,不多时便走到了张大田的西瓜园。时间虽然已经很晚,但张大田西瓜园的瓜铺中,依旧亮着昏暗的灯光,灯光下似乎有两个人,正在说着什么,但从瓜铺中传出的那个男人的声音,显然并不是张大田。
山炮蹑手蹑脚的走到瓜铺旁,顺着瓜铺的缝隙,朝瓜铺里面望去。
“尼玛原来是他啊。”山炮透过瓜铺的缝隙,看到穿的很清凉的王翠平坐在瓜铺中,土堆儿村的妇女之友,村支书张存粮则紧挨着她,坐在她旁边,两只手紧紧地抓着王翠平的手,一脸猥琐的盯着她胸前高高隆起的大馒头。
“张存粮,尼玛消息到是挺灵通,知道我家男人今晚不回来,就来这里吃老娘的豆腐。”张翠平似笑非笑的看着张存粮,但也没有抗拒自己的手被他抓住。
“我是村支书嘛,关心村民是我应尽的职责嘛。”张存粮一边说,一边猥琐的笑着,然后将手搭在王翠平的肩膀上。
“你他妈怎么不去关心关心村里的老爷们儿,你的爱心是不是都献给了村里的女人们。”王翠平听村支书张存粮这么一说,瞪了她一眼后,没好气的说道。
“翠平,今晚难得张大田不在,陪我一晚上,怎么样。”张存粮搭在王翠平肩膀上的手开始朝下探去,隔着衣服,就要摸王翠平两个丰满的大馒头。
“你给我滚,除了占老娘便宜,就没有别的。我问你,下一年瓜田承包的事,你办好了没有。”王翠平一边用力的将张存粮的手从自己的肩膀上拿开,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