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一会儿,祁煊就到了,由太监通传,进了乾清宫。
一进门,祁煊就嚷道:“皇伯父,荣寿给您送银子来了。”
惠帝的脸色有些怪异,他当然只是祁煊运了这么多银子,是来给他送钱的,可——
还不待他出言,就见祁煊一脸愤慨道:“赵懋那老匹夫实在不识趣,皇伯父找他开口,他竟然还敢托词。还有那些文武百官,个个都跟皇伯父作对。吃得是珍馐,穿的是绫罗绸缎,碰到些事个个都装死,一毛不拔,勘称铁公鸡。这江山是咱们祁家的,别人都能装死,侄儿不能,所以侄儿来给皇伯父分忧解难了!”
“你的意思是说,那广和园的戏子搭台卖唱是你出的主意?”
祁煊毫不遮掩重重一点头,撇嘴讥道:“这起子人个个尸位素餐,这次侄儿就好好寒碜寒碜他们。看一个戏子都能为国分忧,他们这群当官的有什么脸说为君分忧。”
惠帝错愕,不过仅是一瞬间,他就抚掌笑了起来。
好一个寒碜!好一个有什么脸说为君分忧!
他就说以南宁公一贯担不可能在这是时候跳出来,那老小子忠心是忠心,就是胆子小了些,万万没想到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