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观众骤然叫好。
大彭吓了一跳,这人还没出来呢,观众就这么激动了啊,这两人得有多优秀啊。
大彭心中暗自惊讶。
何向东和张文海在观众的掌声中缓步走出,两人一出来,全场观众的掌声更加热烈了。
大彭这才瞧清楚两人,一老一少,年轻的那位是个大胖子,脸上总有机灵的坏坏笑意。年老的那位则是瘦的跟皮包骨似得,带着个眼镜,一个肩膀高一个肩膀低,跟个坏老头似得。
两人走了出来,那胖胖的年轻人瞅了老人一眼,然后这人居然也开始一个肩膀低一个肩膀高学那老人走路了,老人也是哈哈大笑。
大彭瞬间笑喷,明明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动作啊,怎么这人做出来就这么好玩呢。
大彭想不明白,但是笑得很开心。
台上,何向东和张文海分别站好了。
何向东对着观众一笑:“人来的不少啊,刨去空座啊……”
下面观众齐声喊道:“坐满了。”
喊完之后,全场观众齐笑,还齐声起哄:“噫……”
大彭又一次惊讶,这场面……
何向东在台上仰头一笑。
张文海也笑道:“你呀,现在可别说你那破词儿了,大伙儿都学会了。”
何向东无奈道:“那我是被刨活儿了呀?”
张文海也在笑,台上的气氛比台下还轻松,都活跃的不行了。
何向东开始接话了:“刚刚前面给您演出的那一对儿,逗哏的是我的徒弟,叫陈军。捧哏的是我的师哥,叫薛果。孩子现在说的也不好,就让我师哥给帮衬着,咱也放心一点,您诸位也多捧着。”
“好。”观众鼓掌。
何向东继续往下说:“不过我那徒弟有一点说的是对,那薛果的媳妇啊还真的就是富贵人家的小姐,这一点张先生能作证。”
张文海也坏笑点点头:“对,没错。”
何向东道:“张先生也是哪儿的常客。”
张文海挥挥手不好意思道:“嗨,那都是年轻时候的事情,别老提这个。”
何向东指指张文海,笑道:“看,还不好意思了,您年轻的时候可是哪儿的豪客呢,一掷千金。”
“嗨。”张文海挥挥手,更不好意思了。
谁知何向东话锋一转:“你要不这么豪气,您媳妇怎么能跟了你呢。”
“噗。”大彭又一次笑喷。
张文海不乐意了,骂道:“嘿,这叫什么话,合着富贵人家是咱们向文社的婚姻对点单位啊。”
“嚯。”何向东惊叫一声。
观众更是乐不可支。
台上相声表演在继续,大彭在台下听得别提有多欢乐了,这一场他差点没笑到趴到桌子底下去,真的是太开心了。
听着听着,他脑子里面突然一道灵光闪过,这里的相声这么好笑,要是放到自己节目里面那该有多好啊,说不定听众还能多起来呢。
这个念头一滋生起来,就止不住了,瞬间便占据了大彭的脑子了,他现在连听相声的心思都没有了,脑子里面一直在构想着节目的事情。
他本来就是做曲艺节目的,对这种事情也是熟门熟路,他现在就已经想到了来录音做节目播放等事情了。
他是越想越兴奋啊,这里的相声确实太好玩了,想来放到节目里面的效果一定很好啊,或许自己都不用垫底了。
大彭看着台上的何向东,眼睛里面冒着精光。
……
相声说了一晚上,大彭也听了一晚上,也笑了一晚上。
相声说完,演员谢幕,他哪儿也没去,就直接扥着一个服务员,问了之后就跑到后台去了。
何向东刚刚到后来,刚刚把衣服脱了下来,还没来得及喝一口水呢,老二就把人领进来了。
老二走到何向东身边说道:“师父,这人是北京广播电台文艺频道的主持人,叫大彭,他想和您聊聊关于咱们园子里的相声能不能在广播里面播出的事情。”
老二办事就是稳妥,他把对方来人的身份信息还有来意都弄清楚了,这才过来报告给何向东。
何向东微微颔首,表示明白了,把大彭引到一旁坐好,他对老二说道:“去,给客人倒杯茶去。”
“哎。”老二应了一声,就过去了。
大彭笑的也很客气,对何向东说道:“那我就先做一个自我介绍,我叫彭长涵,艺名叫大彭,现在在北京电台的文艺频道做主持人,主持曲艺文汇,额,嗯,差不多了。”
何向东走南闯北多少年了,他早就练就了一双毒眼,一眼就瞧出来这是个老实人了。
向文社开业到现在也有好几位媒体朋友找来过,电台的主持人也有,但是那些人一进来就把自己当成是大爷,拽的二五八万似得,提出来的要求也是苛刻无比,这些人无一例外全都被何向东给赶走了。
但是这位叫大彭的人却不一样,这人身上就透着一股子老实劲儿,而且态度很好,让人一瞧就觉得心里舒服。
何向东也道:“你好,我是何向东,是咱们向文社的班主。”
大彭客气道:“哎,何老师您好您好,我刚刚听了您的相声,真的是太棒了,我非常喜欢。”
何向东笑道:“您客气。”
大彭继续道:“您也知道我是在广播电台做曲艺节目的嘛,平时也经常会放一些相声节目,所以您看我们是不是能和你合作一下,把您的相声放在我们节目里面播出一下呢。”
何向东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