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安被问的一愣,刚想推脱着说不清楚,沈昙却笑了笑,随意摆手道:“不为难你,我知道了。”说完,迈开步子往竹舍走去。
“沈公子请留步!”颂安稳了稳心神,字斟句酌道:“奴婢斗胆说些越矩的话,如果冒犯了,之后您怎么责罚婢子都毫无怨言。”
沈昙停住脚步,没有回身,过了好大会子,才压着声音道:“说。”
颂安恭敬道:“婢子自小便被老祖宗派到我家姑娘身边伺候,可以说是伴着她长大的,有些事,即便姑娘不说,婢子也瞧的出来。原先和傅公子订婚,姑娘对他好,更像兄妹之情,奴婢敢说这话,便是亲眼见过我家姑娘对您上心之后,那份心思委实作不来假的。眼下和赵家的婚事到底到底因着什么,公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