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给车而夫斯基打电话,问他是什么意思!”宏野正雄愤怒的说,“若是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就要对俄罗斯人展开血腥的报复!”宏野正雄等纽约黑社会各个团伙的老大,相互间都知道彼此的存在,而且在一些高档次集会上,这些老大们甚至一起吃过饭。比如,王少丰之前举办的酒会,就邀请了车而夫斯基这位俄罗斯人。
查别林斯基带着折损过半的属下赶回了猛虎帮,将事情向车而夫斯基汇报之后,车而夫斯基大骂查别林斯基办事不力,折损了二十多人,任务没完成,还开罪了日本人,就在车而夫斯基痛骂查别林斯基的时候,车而夫斯基的手机响起来,他拿起手机一看,是宏野正雄打来的,狠狠瞪了查别林斯基一眼后,车而夫斯基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刚刚接通,车而夫斯基就听到了宏野正雄气急败坏的怒吼(英语),质问他今天晚上的事情。车而夫斯基便耐心的解释,说这是一个误会,改天自己在希尔顿大酒店摆下酒席,给宏野正雄赔礼道歉,而且到时候还要把今天晚上参与行动的人绑过去,任凭宏野正雄处罚。车而夫斯基不愿意将事情闹僵、闹大,反正俄罗斯人占了便宜。
车而夫斯基虽然有息事宁人的想法,但宏野正雄却不肯,他的手下死了五十多人,当然不肯善罢甘休,于是不依不饶的数落俄罗斯人的错误,要求俄罗斯人必须给自己一个满意的交代,不然这件事是不会就这样算了的。死了五十多个属下,宏野正雄心里当然非常憋气、窝火,言语间便很不客气,甚至连车而夫斯基的祖宗都骂出来了,而且对俄罗斯人也是极尽侮辱。
俄罗斯地处寒冷的西伯利亚,恶劣的气候条件造就了凶悍霸气的俄罗斯人,俄罗斯人的脾气和他们的酒量一样有名。车而夫斯基的脾气当然不好,刚刚之所以耐着性子给宏野正雄赔礼道歉,便是因为俄罗斯人占了便宜又的确有过错,如今他越是低声下气,宏野正雄越是得寸进尺,车而夫斯基的脾气也爆发了,大吼着说:“今天晚上的事情是一个误会,我已经给你到过歉了,你还要怎么样?难道让我把我的手下全部绑起来,送到你面前让你用刺刀挨个捅死么?”
“你……”宏野正雄不由气结,心想老子的樱花社损失惨重,我找你兴师问罪来了,你现在脾气倒比我还大,宏野正雄刚要说话,车而夫斯基已经大声说:“够了,日本狗,你若是不服气,就来找我好了,我猛虎帮的大门随时打开等着你来!”说完,车而夫斯基便挂断了电话。也许有人会觉得,车而夫斯基做事是不是太过草率,毕竟和樱花社闹僵了,并没有好处,其实日本和俄罗斯向来不睦,而俄罗斯人更是从骨子里瞧不起日本人,因为瞧不起,就不在乎日本人的态度,既然不在乎,又何必在意呢!
“混蛋,该死的俄罗斯鬼!”宏野正雄气得摔了手机,看见大江健三郎窝曲着跪在旁边,抬脚踹了几脚。除了将心中的怒火对手下发泄发泄之外,宏野正雄也做不了别的,纽约猛虎帮实力很强,樱花社根本没有和猛虎帮叫板的实力,不然车而夫斯基的态度也不会那么强硬了。
宏野正雄心里恼怒,看着跪坐在周围的属下,只觉得看谁都满脸可恶,看谁都不顺眼,咆哮着将名岛有信、大江健三郎等人全部赶了出去。
“他妈的,俄罗斯人实在太可恶、太猖狂了,”宏野正雄将属下全部赶出去之后,一个人在室内转来转去,自言自语的说,“我必须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我要教训教训俄罗斯人,我要让车而夫斯基后悔!竟然敢得罪我,该死的。”宏野正雄左思右想,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他拿起摔在地上的手机,电池都摔掉了,宏野正雄将电池安装进去,开机,居然还能用。
宏野正雄翻着电话号码薄,终于,他的手指停了下来,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夜寒”两个字。宏野正雄按下了拨号键,听筒里很快传来问候声。
“您好,夜寒先生。”
“有什么需要?”夜寒的声音冰冷生硬,好像从机器里面发出来的一样,让人听了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