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律看了莫名一眼,他点点头,出去查证有关事实。
又是几个常规问话,直到江律拿出那个红玛瑙耳环:“请问冯太太--柳小姐,这个耳环是属于你的吗?”他也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總認定這個女人不該和馮嘉富扯上什么關系。
柳小梅迟疑地看着密封袋中的耳环许久,才摇了摇头:“不是,我不喜欢这种艳丽的款式。”
的确,江律看着她耳垂上塞着的米粒大的耳钉,这的确不是她的风格。
“好的,你可以回去了,有什么消息警方会再通知你的。”
与此同时,程成和王有德正在另一个房间里给金梦莲做笔录。
“金小姐,本月17日至18日的48个小时里,你在做什么?”
金梦莲描画j-i,ng致的眉一皱:“我‘夜巴黎‘每个晚上的生意都很好,你们说我那时候在干吗?自然是在夜总会里看生意啊!”
“整个晚上都在?”
“那当然啊。这城里谁不卖我金老板一个面子,朋友一多生意就好,你想不忙都不行!”金梦莲耸耸肩,“夜总会里的小弟小妹都能证明的。”
王有德在心里哼了一声,谁不知道你是靠冯嘉富大把大把地撒钱捧出来的。
程成突然开口:“金小姐,你是我见过的女人中,最迷人也最会打扮的。”
话音刚落,王有德和金梦莲都呆住了,记录员更是僵在那,不知道这句近乎调戏的话该不该记录进去。
但是女人都爱听好话的。金梦莲再开口时,眼角已经带上点妩媚的笑意:“警官先生,你嘴巴真甜。”
程成微微一笑:“谢谢夸奖,我还想再问一下,金小姐为什么不佩带一对耳环呢?摇曳生姿,岂不是更美?”
金梦莲愣了一下,不自然地笑了,一手将别在耳后的波浪卷发拨到耳前:“我没有带耳环的习惯。”
“是么?”程成笑地更加真诚了,“据我所知,一旦人长时间不带耳环,耳洞就会自然愈合,如果你没有带耳环的习惯,为什么耳垂上的耳洞依然存在?”
王婧是最迟一个来的。她长的不算好看,但绝对是一个耐看的女人,似乎天生适合走在校园里,而事实上她也的确正就读于x大物理系的研究生班。
她就如她扮演的角色一样,知性内敛,不饰华彩,程成几乎是第一眼就注意到了她是三个女人中唯一一个没有打耳洞的人。
这样的女人…为什么要无名无份地跟着一个已经结婚了的中年男人,即使他有钱。
“本月17日至18日的48个小时里你在哪里?”江律问道,“做什么?”
“我要参加三月份的雅思考试,所以都在图书馆里温书,直到十点四十五分,我和我的舍友一起回到宿舍。”她的声音不算温柔但绝对好听,宛如娓娓道来。
“还有其他人可以证明吗?”
“我们研究生宿舍是2人一间,警官,我能且只能找到我的舍友做我的证人。”王婧的声音依然理智十足。
“那之后的时间里,你一直都呆在宿舍?”
“我们学校的宿舍管理制度很严,超过11点大门就会锁上直至次日6点半,你们可以去问一下学校保卫科,就会知道那天晚上我有没有出入记录。”她细声细气地说完,将双手交叠在一起,纤长的无名指上带着一枚银质的戒指。
程成在旁沉吟半晌,忽然道:“据我所知,王小姐在校的成绩很好,甚至已经申请到了下半年的赴英公费留学的名额--”
“你直说了吧,是想问我怎么会甘心被冯嘉富包养?”王婧平静地在象说件与自己全然无关的事,“我的父母无法负担我的学费,而冯嘉富可以,这只是利益交换各取所需,我要完成学业,他要个高文化的情妇充场面,一拍即合,仅此而已。”
江律有些讶异地抬头看了她一眼,随即又有些迷糊地看向程成,以他的保守思维来看王婧这想法简直是荒谬到了极点。
“据我们调查所得,--在本月的22日,即冯嘉富死后的第5天你还参加了你们系举办的辩论比赛,得了一个最佳辩手的称号。”程成接着问道。
“冯嘉富死了,我难过,但不伤心,对我而言,他只是一个顾主,我没必要因为他死了连正常生活都过不来吧。”
“难道你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
“说实话,没有。但我没有杀他。”王婧冷静地开口:“我为什么要杀他?他一死,遗产既不会留给我也绝了我唯一的财路,甚至影响我出国深造,简直是百害无一利,你说,我还有作案动机吗?”
二人对看一眼,脑子里都是同一想法:
回答地如此思路清晰,毫无破绽。这女人…未免也冷静过头了。
三份笔录一到手,刑事科的人就都开始四散查案,忙了整整一天又被江律聚集到会议室做成果汇报。所有人都c,ao劳到面有疲色,但是看着江律的乱蓬蓬的j-i窝头,和几乎蔓延成落腮胡的胡渣,谁也都不说话了--毕竟他们的头儿也已经整整三天没回家休息了。
“金梦莲后来一直都不肯承认那耳环是她的,只坚持是因为前段时间耳朵受伤不能带耳环--到后来还开始闹着找律师什么的…可以说,她的嫌疑是最大的,就算冯嘉富不是她杀的,也与她脱不了关系。”坐在会议桌首位的江律单手打开卷宗,“鉴证科的报告说,那把剔骨刀经过植物酸的检验的确有血迹反应,而血迹分析得出的dna与冯嘉富的吻合,然而由于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