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不然废了你!!!”
月桂深深望着我的眼,仿佛要雕刻住这一世的情牵。伸出修长的手指,缓缓搭在自己裸露的腰侧,随着我急促的呼吸,寸寸拉下那碍事的白裤,渐露出平坦的小腹……
就在这干柴烈火即将相撞时,一个人影突然蹿出,比我声音还大的粗声喝道:“cǎi_huā淫贼,快束手就擒!不然,休怪老子将你锤成肉饼样!!!”
我一愣,逼在月桂脖子上的刀一紧,幸好长期的掌控能力没有退化,刀子只贴在了月桂脖子上,并没有伤其肌肤。
月桂一顿,忙提上裤子,与我一同,仰脖看向来人。
只见一粗猛汉子,一身短装粗布装扮,手提大锤一只,面上胡须甚重,两眼却是圆瞪,异常有神。
那粗猛汉子见一身男装的我,没有丝毫悔改的意思,便怒声喝道:“看老子一锤!!!”
说话间,锤子已经砸下,我翻身闪过。那人却不依不饶,提锤追来,招招勇猛,不得不说,真虎啊!
我这边怨气甚重,好事无缘无故地被破坏不说,还被当成了cǎi_huā大盗,亏死了!
那边月桂简单整理着衣衫,过来拉架道:“这位兄台,刚才是误会。”
那大汉却见屡锤不重,红了眼,发狠道:“汝休要害怕,一切有老子撑腰!”接着,一锤子狠狠砸下,又被我身形灵活的闪开。
我想,如果他有两只锤子,我今天就废了。
眼见粗鲁汉子一锤锤逼来,我虽然愤怒,却不想伤其性命,只能躲闪,却一不小,将自己拌倒,眼见那大汉锤子举起……
月桂的脸出现在大汉身后,无声地举起一块石头,对着大汉脑袋就砸了下去!
大汉看着我,缓缓翻了白眼,扑通一声,倒在了身侧。
月桂扔了石头,将我拉起,颇为认真的感慨道:“说是误会,还不听,实在是逼我出手啊。”
我被月桂的样子逗笑,扫了眼昏迷的大汉,望了眼天上的月亮,亦感慨道:“真是好事多磨啊。”
月桂却弯了腰,将我打横抱起,走回篝火旁,轻放在他刚才躺的地方,缓缓俯下身,眼波烁烁的温语道:“刚才下手满重的,怕那人一时半刻也醒不来。”
我脸一红,转开头:“什么意思?”
月桂亲吻着我的额头:“山儿……我们一起吧……”
我心跳加速,慌忙道:“那个……我……我……”
月桂轻笑着,将我抱起,自己躺下,放纵溺爱道:“山儿来做攻吧。”
曾几何时,我好像说过自己要做攻,却被这个男子记在了心上,允许我的任性张狂。
心下感动莫名,却瞬间又掏出刀子,威逼道:“你,给老子tuō_guāng光!!!”
篝火旁,月桂似月的温柔缓缓蔓延,发了枝芽,结出了果,沁了满夜的香。
月桂修长的手指,渐渐剥落着层叠的华美,绽放出原始的形态,最初的美丽。长发随风佛动,于四野里,缓缓伸开双臂,为我打开这修长俊美的身体……此夜,只要疯狂。
六十一性福纷花
如胶似漆,分不开,闹不离或策马狂奔,或弹唱高歌,或牵手而行,或依偎而眠…两个人的时光总是短暂的,转眼回到了“赫国”,而狮子、罂粟花、白莲已经上路,去了“鸿国”。我改变了样貌,扮成月桂的侍女,悄然入宫。待月桂与黄连太子商讨国事时,我偷偷潜入狮子寝宫,躲闪过无数的明眼暗卫,驾轻就熟地闪身进去,找到那张我曾经养恋的大床,心,莫名的一颤,说不上的滋味弥漫而起。
深吸一口气,甩掉不必要的情绪,蹲下身子,欣开床帘,打算将自己的作品取回。却发现床底空空如也,连一丝我曾经驻足的痕迹也没有。心,抽痛着,一种被遗忘的情绪燃起,竟还搀杂了一丝不容忽视的……愤怒!
攥了攥手指,放下床帘,站起,转身离去,却突然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心灵!
全裸的狮子或坐或立,或慵懒地凝视着我,或认真地批示奏折,或偶尔的触眉思考,或宁静地远瞻眺望,或故意地挑逗轻浮……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奴婢都徘徊在门外打扫,没有人进入这里,踏足这个只属于狮子的地方。
因为,这是狮子的禁忌,是他唯一一次的纵容,是不允许他人打扰的记忆……
心跳加快,不受近控制的加速,仿佛要冲出喉咙,飞到那人身旁,大声质问他:为什么如此?为什么该放手,却不放?为什么在愚弄我后,又不去遗忘?为什么?为什么?!
暴躁异常的人,将所有的画卷都收了起来,全部背在身上,又闪身潜了出去,却被人拦阻了去向。
我心虚地装傻道:“统领大人,有事吗?”
狮子的侍卫统领一愣,立刻抱拳道:“末将拜见皇后娘娘。”
这,咋就被发现了呢?我的化妆技术没有退化啊。
疑虑间,侍卫统领解惑道:“圣上说,只要有人将画卷带出内殿,无论这人如何扮相,此人……一定是皇后娘娘。”
牙痒痒地,感觉自己好像着了狮子的道儿,自己把自己送了入狮口。
知道装不下去,脑袋一转,觉得皇后娘娘此称呼不错,立刻腰板也硬了,气质也从容了,跟刚才做贼的态度截然不同地挺了挺小胸脯,道:“娘娘我四下走走,回顾一下以往与狮子的恩爱生活,你就不用陪着了。”
侍卫统领却道:“圣上口谕,若娘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