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落泪,铁石心肠的人会不会也刺痛了心扉,但,我却知道,即使我骨子里是冷情的,却也受不得如此绝美的控诉。
于是,我顶着巨大的罪过,硬是咬牙爬了起来,左哄右哄地陪着不是,千般道歉万般保证不会再犯如此不容饶恕的错误,才使绝世佳人幽幽转笑。
费了那么多的劲儿后,我发誓,不再给自己找别扭,祖宗就是祖宗,供着吧。
中午,游玩累了,祖宗小睡片刻,我得旁边满头是汗的捣动着小手,为祖宗按摩着困乏的娇躯。手下重了,祖宗不满地扫我一眼,身体微动,用暧昧的声音对我娇嗔道:“痛~~~~~~”
糟糕!又想起他说我把他那里做痛的事了。底气继续不足,手下轻柔起来。
晚上,住店,吃饭,打水,调整好水温,服侍祖宗沐浴。只见祖宗手一伸,我立刻扑了过去,上下其手,将那贵重的衣物仔细脱下,小心地放到一边,尽量不让它脏了。不然,等会儿还得我洗。
衣服脱好后,祖宗抬腿跨入浴桶,我由被动变成主动,拿起柔软的棉布,轻揉地给祖宗来个全身打理。就连那粉嫩嫩的小jī_jī,都是我亲手洗了又洗!
祖宗张开朦胧的葡萄眼眸凝视向我,挺了挺自己柔韧的腰身,将那炽热往我手心送送,呵着暧昧的气体,楚楚动人道:“山儿,帮帮我……”
知道少年贪欢,尝过情滋味后,便很难控制。祖宗能忍到现在,我已经很佩服了。
虽说我应该为他找个女人,可这样一想,心里却有些不舒服。搞不懂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手下却已经动上了,一点点,一寸寸,抚摸着,由上至下的来回套弄着……
我安慰自己说:就当是挤牛奶吧。
白莲胳膊一伸,将我拉近自己,张开小嘴,就含住我的饿唇,急切而炽热的tiǎn_shǔn纠缠着。
我没有拒绝,似乎已经习惯他的亲昵,主动张开唇齿,卷起小舌,与祖宗一起纠缠着,追逐着。
我觉得自己经常游走在立志与感性的边缘,即使已经跨进了疯狂的腐朽,却仍旧想独善其身,自私得可有一比。也许,我的骨子里本就渴望堕落,但我的心,却不允许我做出过度的放荡,敞开不了这禁锢的躯体。除非,有一天,白莲手中,握有我爱的钥匙。
唇舌纠缠间,手却没有停,越来越快的套弄着,虽然技术一般,但对付这种菜鸟应该够了。
不消一会儿,手里的粉嫩一阵抽搐跳跃,祖宗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愉悦的低吟,清澈的浴水中,绽放出朵朵白色睡莲。
白莲身体微微后移,离开了我的唇,将彼此拉开到能看清对方的距离,用那双迷雾般的眼睛凝望着我,缓缓抬起手,抚摸上我的脸庞,囔囔道:“山儿,你不是个好女人,但我却爱你。”
半夜,祖宗起来尿尿,一脚踩在我肚子上,害得我抽痛半晌,楞是没敢吭声,就怕他意识到我的存在,突然想吃什么冰镇梅子,让我去买!
结果,还是没有逃脱祖宗的法眼……
被祖宗提起,张开淡紫色的漂亮唇畔,缓缓吐出五个呢语般的字眼儿:“尿尿,拿夜壶。”
我深吸一口气,在心里想着一千种将他掉起来抽打的姿势,却任命地爬起来,钻到床下,取出夜壶,递给祖宗。
祖宗没有动,只是茫然地看着我,若坠落凡间的懵懂精灵,那样若人怜爱。
于是,我咬了咬牙,退下祖宗的裤子,颤抖地伸出拇指和食指,提起小祖宗,放到夜壶口,听见一阵雨润大地的声音。
阵雨过后,撤开尿壶,放入床下,爬出,正对上祖宗的粉嫩小鸟对我打着招呼。
我呼吸一紧,慌乱地想将祖宗的裤子提上。
却听见祖宗沙哑道:“擦擦。”
啥?尿完还得擦?擦就擦吧。我想都没有想,伸手就在上面的尿口处抹了一下,然后迅速提上祖宗的裤子,拍了拍祖宗的脸蛋,哄道:“睡吧……”转身,倒在地铺上。
耳边,仿佛听见某人的磨牙声,以及用袖子猛擦脸的声音。我缓缓勾起嘴角,今晚过得终于有点滋味了。
其实,我觉得,我必须逃离,真的,我从来没有这么怕过一个人,还是一个处处示弱的小男人!
在他面前,我总觉得发不起威,一旦有怒气,他马上就可怜巴巴的望着我,一副你别抛弃我的乖巧模样。殊不知,我最怕的,就是那样的表情。
仿佛,在我的过去式里,我曾经如此渴望过,有那么一个人,可以让我露出这样的表情,可以让我依赖,可以让我放纵,可以让我撒娇,可以让我徘徊在患得患失中,煎熬着期盼下的幸福……
所以,我拒绝不了他,无论这是亲情还是怎样的感情,我都拒绝不了。
却,害怕深陷……
只有,自私地保管好自己的心,不再轻易交付。
一路上,我们行行走走,吃着好的,用着好的,逛着集市,游玩风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咳……话说,有一天,我们两人悠然地逛着集市。
白莲手持墨香纸扇,头戴精雕玉冠,脚塌银丝软靴,身着水青色衣袍,绝色翩然中,端得是绝世风华,俊雅飘逸。
我则身着灰蓝色男装,手捧白莲的大堆血拼战利品,随起身后,步步紧跟,如同秀美小厮。
突然,前方一阵喧嚣,竟发生恶霸欺民的典型欠揍行为!
白莲的葡萄眼一到,一头扎了进去,对着那恶霸就是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