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将自己沁在酒水中,让那烦乱变得更加清晰、暴躁、强烈,直到燃烧成灰烬,重塑另一个我。
不生,便死。
第一次,放任自己真正的醉生梦死,不留一分清醒,哪怕下一刻被人抹了脖子,今天,也要喝个全身通透,看看自己的酒量到底是何种深浅,看看自己的神经,到底需要多少佳酿,才能浇溉成麻痹状态。
喝着,喝着,仿佛完全失去了自我,或者说,失去了那自我骄傲的保护层。
眼睛渐渐朦胧,脑中却异常清醒,总是被两个男人,叠交着出现,扰乱了我所有的醉意。
不行!必须醉!!!
大喝一声,捧起整坛子的酒水,举过头顶,大口吞下腹部,火烧了一切的感官。
耳边,仿佛隐约传来变调儿的‘少年游’,让我突然想起了在‘倾君之时’的美好时光,如今,竟然变成这番调调!
气愤中,拎起一坛子酒,拖着吉他,就冲了出去,将台上的高歌男子狠踹了下去,自己抱起吉他,一顿撕心裂肺的铿锵狂吼,震得酒水划落,撞击声四起。
余波中,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