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张口痛呼,只能紧紧抿着唇,以倾斜的角度、诡异弧度,提醒他们眼前的不真实。
但,从那五张各异的惊骇表情中,我知道,自己的表演是对牛弹琴了。
qín_shòu头头见到血,兴奋得两眼直冒蓝光,若一头渴望鲜肉的饿狼般,欲挑开我的衣衫,吞食血肉。
狮子厉声大喝:“住手!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来!”
qín_shòu头头扫眼围困过来的士兵,狮子挥手示意士兵退后,远离此地。
qín_shòu头头满意的一笑,一把扯过被假意点了穴道的黄连太子,狂傲而嗜血的张狂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的女人、儿子,皆在我手,你说我要什么?”
狮子面无表情的扫眼黄连太子,吐出一个容载君主气度的字:“说。”
qín_shòu头头目中赤红,舔噬一下干涸的唇畔,呲起牙,疯狂嚎道:“我要鲜活的人肉果腹!我要新鲜的人血止渴!我要雪白的屁股根操!”
说完,yín_dàng地笑着,一手掐着我的脖子,一手用刀子逼在黄连太子的颈项,问:“‘赫国’圣上,您说,我是操你的女人,还是食你儿子的嫩肉?或者,操你的儿子,饮你女人的鲜血?”
狮子的眼神越发深邃,仿若看不清的深渊,摸不清一丝意向。
而我,则努力眨着眼,试图让他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