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蛇却不屑地往前靠近,用那血肉之躯直袭向我的刀子。
我x!太狠了!
我咬着牙,收了“万斩”,愤恨地随手扔到一旁。
白莲低下头,将“万斩”拾起,与手中把玩,绝美的笑道:“看来,我这样子,山儿是不待见了,也不想画了。”语闭,竟然一刀划向自己的脸孔。
我x!都玩绝地!
想都没有想,人已经扑了过去,一脚踢上白莲的手腕,用巧劲儿弹落了那锋利的“万斩”。
只听……嚓的一声……
众人……愣了。
我恼火地收了腿,掩饰裤裆开线的窘迫。就知道自己针线活不好,还做什么裤子?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每个人的脸色都呈现怪异的变形。
本应该非常凄凉决裂的场面,竟因为我的裤裆开线而变得诡异莫名。
在尴尬中,白莲扑向我,抱入怀里,就是一顿啃咬,若小兽般嘶吼着:“不是我要骗你,不是我要打仗,你做什么将气都撒在我身上?难道我看见自己的国家不保,可以袖手旁观?不上战场?你知道我多想去追你!你知道我多想和你一起翱翔?你个死女人!你不但不见我,还画其他男子!你是不想要我了?你是要丢了我!丢了我啊!我恨你,恨你!”
我……迁怒了……白莲……?我没有设身处地为白莲想?我没有考虑他真正的感受?我原来……如此自私……
在白莲的发泄中,眼镜蛇亦气势汹汹地出售拉扯我,结果,两方撕扯中,我那不坚固的肚兜就这么脱离了我的身体,飘落了出去……
眼见着那红艳的布片飘扬而去,最后坠落到月桂手中,绽开成一朵妖娆的花。
我本揪心的痛楚化为了狼狈,捂着自己的小蓓蕾,狠瞪着五个男人运气。
与瞬间,这五个男人竟然齐齐动手,拔出利刃,扫向屋子里的其他男子,想要灭口。
我的怒气暴涨,脑充血般大喝:“都tmd给我住手!”
那要人性命的兵器停顿在无辜男子的颈前,吓得人腿软。
我环着自己的胸部,冷声道:“你们杀了他们试试,我这就裸奔出去,让千军万马看看我这身人皮,你们若能杀得过来,就别客气。我数到三个数,你们若不放刀,我就放手。”跟这几个男人,讲道理,那就是鸭说鹤语。
果然,两声没到,五个男人都收了武器。
我示意柳絮、三个模特、六美,都出去,免得出什么意外,遭遇无妄之灾。
月桂走过来,用身体阻挡了他人的视线,眼含了丝无奈,抬起冰凉的手指欲为我将肚兜穿上,系好。
然,这个善意的举动,却换来了其他男子的群攻。
狮子将我抱入怀里,眼镜蛇去抢肚兜,罂粟花阻止纷乱,白莲从狮子怀里挖我。
乱了……
我气运丹田,放声大吼:“啊……!!!”
众人被我震到,终于寂静而立。
我从狮子与白莲中间走出,一把扯碎自己的红裤,就这么全裸着白皙的单薄身体,在倒吸气声中一屁股坐到软垫子上,沉声道:“我出生时,就是这么来的;我走时,也会如此身无一物;我活着时,也要这样恣意。你们随意看吧,这身子,你们每个人都看过,摸过,做过,没有什么好遮挡的。”这身皮相,本就如动物的皮毛,即是衣物,也是真皮,我要保留的,只是这颗心。
每个人的表情都不一样,即是愤怒,也似无奈;即是痛恨,也似慌乱。
我身子一歪,舒服地躺在软垫上,闭目道:“如果没事,就不送了。”
稀碎声中,感觉一个温热的身体贴着我躺下,喵喵道:“我也困了,睡会儿。”
闭着的眼睫毛轻颤着,直到身边的luǒ_tǐ是白莲的晶莹剔透。
那种无论误会还是抛弃下的不离不弃,终是震撼了我的心灵。翻身抱紧白莲,若两个初生婴儿般,全身赤裸地相拥在一起。
我觉得,这个画面一定美极了。
安然享受着和白莲的肌肤相亲,不想去思考他人的感受,既然他们在兵戎相见时没有考虑过我这个女人,我为什么还要活在他们的方式里?
白莲的呼吸落在唇畔,单薄而微痒,我缓缓弯起了嘴角,白莲的柔唇贴覆上来,亦弯起了唇角。
我感谢命运没有背弃我,若非白莲如此执着,我怕是再次遗失了自己。
只是……为什么心底有着平息不了的痛楚?为什么全身有着入遭针扎的刺痛?
呼吸逐渐困难间,帐篷外,柳絮的声音传来:“山儿,有个女子满身是伤,自称为晓娘,吵着要见你。”
我微微皱眉,张开眼睛,支起身子,抓起红袍,直接穿上系好。
又转过身,将白莲的衣服拾起,心甘情愿奴才命地为他穿好,换得他笑颜逐开,在我唇上响啵了一口不说,还动手整理起我的发丝、衣物,颇有夫君温柔的样子。
我亦笑得别样动人,用生命感谢白莲的执着。
转身要出帐篷,却被那四位门神拦了去路。
月桂低下身子,将我的鞋子拾来,欲亲自穿在我的脚上。
我呼吸一紧,闪躲道:“我自己来就好。”
月桂却直意地寻找我的小脚,将鞋子提上,至始至终都没有言语,却让我莫名的心慌。
罂粟花挑起我的肚兜,从苍白的脸毫不搭调地嬉笑道:“这上好的‘红血蚕’竟没绣上一剁妖艳,真是可惜了。这个,我先收着,赶明个儿,给你绣朵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