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必要。”青平静地说道,“我们国家,对待逝去的人,并没有那种尊敬的对待。”
“嗯。我还有点东西留在劳住的地方,你明天跟我去取一下吧。”月亮说,“我有他住的房子的钥匙。”
“恩呢。”
青站在阳台上,听着月亮电话那端传来的嘟嘟声,心情沉重。从那天劳凌晨打电话开始,青就觉得劳仿佛陷入了泥淖中。或许,如果我不是在酒吧中遇见了劳,家庭的压力也会让我疯掉。青回想起自己刚辞职那段时间的情形,感慨到。
劳是在黎明时分出的车祸,在他刚出酒吧不久,扭扭歪歪地走在马路上,在拐角处被正在转向的私家车撞倒。具体的细节那个女孩没有说,但女孩说,劳曾经跟她提过,他害怕,但自己也不知道在害怕什么。在去北京前,劳就联系了女孩,并告诉女孩,他最近的状态很差劲。
青问北京的女孩,说:“你有没有觉得劳跟以前有什么不一样?”
“没有,他就是说最近状态很差,总是忍不住喝酒。我还劝过他,他说会考虑。”女孩平静地说。
“他有没有说为什么要去看你啊?”
“没有。”女孩停顿片刻,想了想,“没有,就是说来北京出差了,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