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长姐你这身板,跑不快的。”
他们心里头忧着自己,便是出事也下意识想要护了自己,萧楚愔心里明白。只是要被护着,也不可能让自家胞弟用身子替自己挡了。当即继续拍着两人的肩,萧楚愔说道。
“就算真的发难,就你们两这细胳膊细腿的,能挡什么,一人一刀下一个还不是轮到我,就你们这身板子,我还跑不到牢门就得叫人砍了。闪开,别挡长姐前头,碍事。”
一面说着一面拍敲,倒是几句话全都戳到点上,害得这两个本想护姐的萧家少爷这当口都不好意思继续挡在长姐前头。在萧楚愔一番嫌弃下让了道,叫萧楚愔缓着从里头走了出来。
径直行出随后至于众人跟前,萧楚愔看着外头那手持白刃的两位黑煞贼子,便是瞧了片刻随后“呵”了一笑,萧楚愔说道。
“熊主事,花了这么多的银两,动了这么多的心思,人都已经来了,一直藏着不太妥吧。”
这话落下,声在牢中荡开,便是声荡落停,众人这才瞧见一人从暗处走出。不过几日的功夫,此时的熊主事明显比先前瞧着更显憔悴,面色憔悴眼中却闪了煞光。从藏身之处走了出来而后径直来到牢外,看着里头不显恐色反而挂笑傲审自己的萧楚愔,他这心里头的愤恨便又愤了不少。
眼带恨,面挂怒,磨牙戾看,熊主事说道:“看来大小姐真是神机妙算,早就猜到我会来找大小姐。”
“哼,也称不上神机妙算,只不过是熊主事的心思太好猜的,一看就清罢了。”
“好猜吗?看样子大小姐很清楚熊某的为人改亍!
萧楚愔的话叫熊主事再度恨得牙根发痒,说出的话也带了明显磨牙之意。笑道熊主事的心思好猜,分明是借势讽了熊主事不是自己的对手,一番心思皆在自个的掌算中。对于熊主事这等心负之人,萧楚愔这一番笑回足够他再添不少愤怒,倒是萧楚愔,显然没将熊主事的气怒看在眼中,反而说道。
“熊主事的为人楚愔哪能晓得,不过见过几次面而已,楚愔又不是神人,哪就凭着区区几眼便清熊主事的为人。至于章铮 被暗秸舛顿了一下,眼眸笑挑挪向旁处随后又移到熊主事身上,萧楚愔动着唇一字一句说道。
“至于眨与其说是了解熊主事担倒不如说咱两的心思撞一块了,我会晓得更为妥当。”
“心思撞一块了?”
“是啊!熊主事这办事的风格可是极称我意呢,说真的,若我是熊主事,眼下处在熊主事这位,我这头一个想到的法子,也是这个。”
毫无惧意笑勾了唇,这扫了黑衣之人的瞥笑,已是明道她话中之意。笑过之后不等熊主事回神接言,前一刻面上还挂着笑的萧楚愔,下一刻不知为何却幽了一叹。长长吐了一口气随后半软了身子侧眸瞥着,用眼角的斜光看着熊主事,萧楚愔说道。
“只是可惜了,原想着熊主事当是个成大事可久忍的主,可如今看来,熊主事还真叫我失望了。这才几日便按耐不住了?急着买凶杀人?怎的,莫不是将那熊府又翻了一遍还是没找到那要命的账目?”
账目,对于那久寻不得的账目,熊主事几乎快要这一事逼疯了。熊府,若是要藏萧楚愔应当会将那一本账目藏在熊府,毕竟自打所行的一切曝光后,萧楚愔一行人便未离过熊府。
所以那一本账目,那一本记着一切的账目,必在熊府,无疑。也就是这一处只能藏了账目的地方,他来来回回不知翻了多少遍,竟没找到。
账目一日不在自己手中,他这心里头便一日不得安生,连着几日下来,日、日皆叫这一本账目搅着心,以至于熊主事再也不能等忍。尤其是当得知萧楚愔巧言诱得知县半信了她的身份,他这心里头更是不能定了。
萧楚愔不能活着,那一本账目也不能曝光,这两样东西他绝对不能叫他们脱了自己的手。
所以在得知知县真的在疑萧楚愔的身份,并且这一件事渐渐不再随着自己所盼方向行去,熊主事定不了了。花钱买凶,深夜闯入牢内,熊主事要的不只是萧楚愔等人的性命,还有那一本账目。
萧楚愔很清楚他的来意,所以熊主事也没必要在这一事上同她多费口舌,当即往前迈了几步,面透凶色,熊主事一字一句质询问道:“账目,你究竟将那一本账目藏哪了。”
他找不到,无论如何他始终找不到,明明当在那儿,可就是寻不到,这种几乎能将人逼疯的怒火这几日不停焚搅着熊主事。他知道自己猜不透萧楚愔的心思,这人能轻易清晓自己心中的谋算,可自己却猜不透她究竟想干什么,又将那一本账目藏在何处。
不甘愿的愤怒,以及对于账目的势在必得,让他又往前凑近几分,逼询账目确切之处。熊主事对于账目有多必得,萧楚愔心里头清楚,只不过这一本账目可是他们眼下最好使的护身符,她才不会傻傻的告诉他账目藏哪了。
熊主事的逼询,萧楚愔似听又似不听,仅是瞥眼看着,萧楚愔说道:“账目究竟藏在何处?入了远洲进了熊府,我便不曾离过熊府,熊主事觉着,这账目我会藏在何处?”
“账本根本就不在熊府,整个熊府已经叫我翻了天,可是没有,我根本没找到账目。所以你到底将账目藏哪了?我告诉你,识相的就把账目交出来,或许我还能饶了你们。”
“饶了我们,熊主事别说笑了,要是账目到了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