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救药的爱你,爱这个残忍冷血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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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岩海打来电话时,刘斐然正在公司开会——
挂掉电话,脸色很不好看,眼神阴郁,捏着手机的骨节发白,咯吱作响。赋修一看就知道肯定和殊曼有关,能让刘斐然变脸的也只有她。
赋修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儿,赶忙挥手让一干有些怔愣的下属离开——
当会议室只剩下他们两人时才焦急开口,“斐然,是不是殊曼出事儿了?”他们已经三天没见到她,并且打不通电话,不过只当她想安静几天,就像上次从云南回来那样。
“没有,她只是有些不好。”刘斐然站起身往外走,“我们去四六胡同。”
车开的很快,连闯了十个红灯才到了南城。把车停在四六胡同外,两人下车往弄堂深处走,步履很急。
弄堂尽头,一个一身黑衣的男人等在那里,浑身已经湿透,显然已经等了很久。男人却混不在意,依然姿态慵懒的微笑,可笑意阴沉。
这个男人他们认识——苏倾右。
苏倾右没说话,只是向刘斐然和辅修微点了下头,转身往旁边的小巷里走,两人跟上——
进了那座老旧的两进四合院,两人跟着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