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伸过去,触碰南暂的伤口,指尖施力按压,让更多的血流出来-----晕染上手掌-----顺着掌纹汇聚,滴落到地面,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殊曼觉得声音如此动听。
-----不去理会男人们看到她这样,内心如何的惊惶,会如何反应------
南暂疼得额头青筋隐现-----这是真的有些疼,不过还是忍着,不吭声,还笑,望着她----任她,由她------不管她想做什么。
手离开,白皙的玉手,与鲜红交相辉映,形成一种诡异,悚然,魔魅,艳丽不可方物的美感----殊曼把手放到眼前,眼神很专注的,有些痴迷的凝视,然后阖眼,贪婪的嗅着那股腥味儿-------
男人们望着殊曼魔丽的脸,这心里……
“额……这磨人的妖精诺,”
惊惶似乎已经过去-----
祸水们满脸黑线,她这贪婪享受的样儿,咳……有那么点吸血妖精的味道,真要命撒,要命的勾人儿----撩的我……
不过,真蛮有味儿,我喜欢她这味儿!!
这难道是她喜欢的新戏码?
不过,只要她喜欢,少爷的血随她吸------妖孽们几默契的想。
一个个作死的混蛋哇!!你说说他们能理得清白?
只有刘斐然,一直没有放下心中的惊惶,他不敢放下啊-----那晚的她……他每次想起都疼,疼得厉害。
因为只有他知道,他的殊曼……心底的那只孽又在折磨她,此刻------
从现在开始,我要一刻不离的守着她,看着她,不让她再伤害自己,哪怕一点-----
再次睁眼,殊曼平淡的眼扫了过来-----凉凉的看着男人们------眼中的笑刺得几个男人的心,狠狠的一哆嗦,连手脚都冰凉了起来。
那种感觉,又回来了……回来了,攫获了我的神经------
☆、第十九章心思
“我不是周岩馨,真的-----我醒来的那刻,也是她死亡的时候。”殊曼起身,离开南暂,笑着,声音平淡,很真诚的望着每个男人-----温柔的说出真相。
却,她没有看到他们脸上的变化,
没有惊讶,
哪怕一瞬间的也好-----
他们只是微微的怔愣,
连一秒都没有,包括这个身体的亲人,周岩海-----
尽是,如此平静的接受了?
这不可思议的真相!
那个,极荒谬的借尸还魂的真相?
殊曼心很无力,从未如此无力过,有些颓废的低落------
就好像卯足了劲儿打出一拳,却击在棉絮上弹了回来,白费了力气。
啧,也不看看这屋子里都是些什么东西----
都是修炼的很有火候,这世间绝尘妖果一枚,跟你殊曼比起来,要分上下也难。
二十几年,小半辈子胡天胡地下来,整日的游荡在尘世里,做着大害人间的些些事儿,都可作不朽了。
能惊着他们?在没遇见你殊曼这个孽障以前,他们也可称孽障的撒。
现在,一个叫殊曼的女人,横在他们心里,那就是一道怎么也过不了的坎儿!
此刻这几个妖果,那确实是没多少吃惊。
他们已经不止一次的想过这个荒谬的可能了,老早就想过了,虽然这话说出来怕是没人相信。
现在她说出来,吃惊定然是有那么一点,可不是全部撒。
更多的是源自心里的不踏实的感觉,她会一直在我身边吧?会在某天就消失不见么?
原来,我的不安,惶恐,是因为这个不确定!
看看她,嗯……还在我眼前,还在------
那就好,
所以不管怎样,老子们就是只认定她鸟,要缠着她,和她纠缠。
只要,眼前这个身体里居住的,还是这个叫殊曼的女人----
我的殊曼,其他的都算个**撒,都他妈见鬼去吧!!
几疯魔,几执着,几要不得的妖孽们撒!!
殊曼看着他们平静的脸,心里甚觉索然无味,有些失望的耸耸肩,走回沙发,重新蜷缩在上面,闭上眼不想动弹。
她觉得自己无论身心都席卷着疲乏,很累-----需要好好休息,恢复失去的气力------
现在,妖孽们正一门心思的,心里正琢磨着地是:
我咋看不透她呢,无论何时------
她所有的真实情绪,都被粉碎在温柔的淡然下,沉溺在心底最黑暗的角落里的,也许是支离,也许是血流成河!
可是,无论如何,我就是相信她说的话,任何话,坚定的,不可动摇的相信------
即使她说:我其实是修炼了很多年的妖精,悬崖上成精的曼陀罗,就像那日------他们也信,只要那些话从她口中说出。
几个妖孽的心里,具是----几无奈的,长长叹了口气-----
这个女人啊……这个叫殊曼的女人,心都干涸的没有人气儿的女人,
我就拿她没有任何办法-----
每次见她,每种场面,她情绪变幻丰富,数不清的多少面,
所以,只要见到了她,她身上的一切都叫我心动。
就是心动,无论如何,不可遏制的,放不下,不想放下。
此刻,这些男人们望着她,每个人都想着:我要和她,有一辈子扯也扯不清的纠葛,
给予她无尽的宠爱,由着她,霍着她-----
心里如此强烈的声音宣誓着,渴望着。
她现在静静的躺在那,我不舍得去惊动她,
因为,怕一碰就碎了,她如此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