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你就好——”辅修握着殊曼的手收紧,指甲陷进皮肤,捏的手生疼而不自知。
“以前你是什么样子——我不在乎的,一切我都喜欢,或者说爱!”赋修一手拉过殊曼的手,紧紧的握在手心,目光专注真诚。
手心里冒着细密的汗,也腻湿了掌心握着的小手。心不可遏止的紧绷着,很紧张——眼睛始终盯着她的眼,她的唇,怕她拒绝——
却——
殊曼笑着任他拉着,不介意手被腻湿,语气轻淡——彷如陈述,“可我不喜欢你呐——赋修。”
“殊曼……”伴随着温润的男声,洗手间门被推开,刘斐然浅笑着走了进来。
几步到了两人身边,只是瞟了一眼两人握在一起的手,没有要拉开的打算。
心,撕扯的有些不舒服,虽然他知道没有任何意义——可再不舒服能如何,他也没必要在乎不是?
因为他看见了殊曼眼睛深处的疏离,漠然——
他知道——他的殊曼本就是个那冷的人儿,根本对赋修不感兴趣——
刘斐然笑的温润,仍是一身不变的儒雅,眼望着殊曼——问,“喜欢他么?”
殊曼笑,点头又摇头,“蛮喜欢,可他看着我的眼太认真,情太浓,占有欲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