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身衣裙的款式属于旧时,是在她这次从医院回家,昏迷醒来之后,交代他们置办。
这是她认识他们以来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开口,说自己想要得到的物什。
那时,他们并不追问她为何突然想要这些。
只要是她要的,他们都会顺从,给予,无论是什么,也不需原由。
现在他们明白意义,头脑仿佛被重锤敲击,幡然透彻。
突然记起刘斐然生前,与他们说起的那个重复的梦魇:殊曼躺在棺椁中……他描述的不就是这般的装扮么?
原来,这是她一直在意识中,为自己制定好的死亡礼服。
并且也曾经无数次有过这样的装扮。
在灯光明亮的客厅,我的妖精微笑着,整个身体蜷缩进沙发里,纤细白皙的两指间,夹着一只点燃的ken牌香烟。细细的的烟含在粉白色的两片唇间,轻轻啜吸,吐出淡色烟雾。诱惑与妩媚在不经意间绽放开来,飘散在空气里,传入我的鼻息,令人沉醉。
抽完一根烟,她望着他们,眼里流淌真挚与温柔。
她的声音清淡软糯,嗓音清亮,似茶汤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