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步步走向那个女人,越来越近,那眼中的微笑参杂着丝丝寒气,恨意分外明显——
薄唇开合,出口的声音却极为温柔,磁性:
“遥想
裸露的锼骨吻住你胆汁的一滴变成胎记
在远世的记忆里绽放成一朵永不痊愈的罂粟
从此无泪黯然缱绻
各自落寞各自快活”
殊曼耳边回旋着的全是这个声音,
随之而来的——斐然的微笑,斐然的呼吸,斐然的凝视——斐然躺在血泊中艳丽的姿容,如此清晰,令心惊跳!
殊曼手中端着的水杯“嘭”地摔落在地,碎裂成片,杯中透明的水在白色大理石地上晕了开来——
殊曼僵在原地,眼睁睁看着,那水在瞬间变成刺目的鲜红,慢慢凝聚成了一片血海——
是记忆润湿了,还是心里的她又开始哭泣——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
该死的,她怎么又哭了,她就会哭么?
“闭嘴,不许哭,闭嘴!”殊曼像只愤怒的小兽歇斯底里的咆哮,又象个迷失的孩子在无助呢喃,两手捂住耳朵,狠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