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殊曼,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像一只树熊,喜欢爬到男人身上,把他们当做自己最迷恋爱戴的尤加利。四肢牢牢的搂住他,头枕在他肩膀上。他的身体是我的王座。
更喜欢踮着脚尖儿迎接男人们深深的拥抱,把脸抵住他们的胸膛,突然觉得自己非常渺小,即将消失。
殊曼把即将燃烧到指尖的烟蒂从窗口丢出去,微笑望着她说:“这几日,我重复的做一个梦,一个陌生的男人,用强而有力的双臂抱着一具尸体,放到床上,然后他脱衣上床,抱着那具尸体安睡,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我无法看清那具女尸的容颜,但知道,那个男子定是爱极了她,所以愿意抱着尸体入眠。那具尸体穿着红色的绣花鞋,绸缎长裙,有细致的手工绣纹,非常精致。是我钟爱的式样与质地。我想,那也许就是我。可我知道我并没有死去。醒来后,我浑身冰凉,非常想念他们有力的手臂拥抱我冰凉的身体,用他的体温来温暖我,我可以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味。”
她转过身,黑亮的眼睛笑望着殊曼,说:殊曼,你是怕有那么一天要和他们别离,再也无法嗅到他们身上的气息。这个梦是个预兆。
殊曼笑笑,转身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