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额头相抵,鼻子相触,“素素,我一直在害怕,我怕失去你……”
温热的泪水淌到叶素薰脸上,顺着脸颊流进嘴里,咸咸的,叶素薰一阵心酸,怎么也想不到,刚毅冷漠坚强的一个人,竟然爱得如此卑微如此情怯。
“素素现在是你的了……”叶素薰昵喃般低声道,勾紧虞君睿的脖子,羞涩地扭了扭身体。
“素素……”
“我要……”
“好!”
“用力点……快点……”
“疼不疼?”
“不疼了……”
真的觉不到疼痛了,肉-体的疼痛怎及得上心尖的感动。
温柔和缓的律-动变作疾风暴雨般的抽-插,力愈千钧,浇铸出一片淫-靡暴雨,将每一处感官都浸泡进欢愉中,叶素薰整个人酥软得没了形状,双手勾不住虞君睿的脖子了,上半身软倒在书案上,后来又被虞君睿抱下压到窗台上,他握着她的细腰,从背后狠狠地贯入,叶素薰随他摆弄各种姿势,根本不知要抗议也忘了抗议,身体内如千万只虫蚁在爬行,麻痒渗进骨髓流进血脉里,到处穿钻……
这般折磨足足一刻钟光景,叶素薰丢了一次又一次,小脸泛着红霞,浑身被汗水湿透,下面那处,跟身体一般湿淋淋的,随着热棒子的进出扑哧作响。
“舒服吗素素?”
“舒……服……”
叶素董颦眉张嘴,如诉如泣般哼叫,表情似千般欢愉,又像万般苦楚。又过了一盎茶工夫,虞君睿还没有停下的意思,那热棒子斗志高昂,叶素薰耐不住哀声求饶道:“君睿哥哥……让……它不要了……我受不了……”
“不舒服吗?”
“舒服……得……要死了,你再不停下来,我……就死了……”叶素薰断断续续的呻吟求饶,私-处不停地痉挛,一波又一波的液体涌出,绝顶的灼烧人的快-感击得她周身麻痹,真真正正受不住了。
虞君睿看着叶素薰快活着半死不活,身体随着自己的撞击抖动,不由得更加动-情,胯-下的抽-插更加迅猛,复又抽-插了几百下,猛地几下狂捅,坐桩般抵住最深处的敏感点。
“啊……”叶素薰尖叫得一声,身体一阵哆嗦,一股热液涌出,虞君睿同时低吼,猛一下拔出热棒子,一股浊液倾巢而出,pēn_shè-出很远很远。
叶素薰脑中一片空茫,四肢绵软动弹不得,迷迷糊糊中虞君睿离去,片刻后回来,然后把她抱起来,湿淋淋的上衫被剥掉,叶素薰张口欲言,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嘴唇轻轻蠕动了一下。
这般娇软慵懒无力,虞君睿看着情热,到底有了上辈子的经验,不敢像那时那样跟着又要,只舔了舔干燥的唇压下欲-火,俯下头亲了亲叶素薰,低声道:“素素,来,洗洗身子。”
沉进温暖的热水中,叶素薰感到惬意无比,不由放松身体,闭上眼轻吁了口气。方才恩爱时爽得忘了疼痛,此时只觉浑身上下像被巨石碾了几个来回般,没有一处骨头不疼,下面那处皮肉尤甚,竟是被钝刀挫割过般,疼得指尖都在抽搐。
明明疼痛之极,却又怎么都不后悔,脑中想着方才时光,叶素薰无声地咧嘴笑了笑。
自己这可是没名没份失了身,叶素薰静静回忆,心头不觉得难过,似乎跟虞君睿这般是再自然不过的。
他说他们俩是重生的,前世的纠葛一定很深吧?深到自己失忆了,却还是爱恋着他。
虞君睿与叶素薰两人忘情,一人低吼一人尖声呻吟,声音传到楼下,虽不分明,有心人若认真听,也能捉摸出一些什么。
虽说这般如此不合礼法,绿萝与紫蝶却深以为妥,两人心中恨不得自家小姐与虞君睿合成一个人,从此后小姐的前路便不需得忧心了。
虞君睿悄悄下楼时,房门吱的一声,绿萝闻声走了出来想关门的,虞君睿打了手势,不叫她关门之意,绿萝不解,守着大门没有走开,不久虞君睿提着一大桶热水回来,上楼后又过了小半个时辰方离开。
绿萝关好院门房门回房,紫蝶还没入睡,两人同时感叹不已,紫蝶道:“小姐有福气。”
“是啊!虞二少爷待她,真个让人羡慕。”
两人细声交谈,夜深了还没入睡,她们的隔壁,华隐逸也是辗转反侧,思前想后,难有片时平静。
安排宿处时,因她算叶素薰的长辈,刘氏本来要给她安排独立一处院落的,她自己要求宿在梨园与叶素薰一处。
今晚看来,儿子真如程夫人所言,喜欢着叶素薰,只是……
华隐逸想到楼上若隐若现的动静,有些替儿子难过,叶素薰与虞君睿这般情状了,就是娶到了,也没什么意思。
华隐逸越想越悲苦,丈夫儿子就在眼前,却不敢相认,想起晚间儿子毫无风度的闹嚷,再难入睡。
在床上翻了许久,更鼓敲三更时,华隐逸起身穿上衣裳,悄悄打开房门院门走出了梨园。
兰园静寂无声,隐在一片沉沉的黑暗中,华隐逸默看良久,一双脚抬起,无知无觉地朝菊园走去。
虞耀崇晚间给儿子一通求恳责问,想着姚懿真的风评,亡妻是真的不会喜欢,叶素薰又不傻了,其实娶做长媳不错,心头抑郁,回菊园后自个不停地喝闷酒,醉眼朦胧间抬头忽见窗外一人伫立。
那个月华般的身影脸部隐在暗处看不分明,只见一头柔软的长发流动轻泻,沿着颈部优美的弧线如丝缎一般滑下,纤弱的身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