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烈火烧炙着叶素薰,感受到比梦里更真实的欲-望,叶素薰只觉得下面流出的水越来越多了……
“素素,我进去了,啊?”压抑的欲-望快要爆发,虞君睿把叶素薰推到潭壁上,分开叶素薰的双-腿,握着自己粗大的一根东西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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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儿先去闻香楼的,听说刘氏在理事厅,又慢吞吞去理事厅。
刘氏坐在大靠背椅上看管事派发瓜果,见灿儿进来,微笑着道:“何事?”
“夫人,表小姐擅闯菊园,奴婢来时,听得表小姐哭泣,似是被老爷责骂了……”厅里那么多人,灿儿凑到刘氏跟前,压低了声音悄悄禀报。
刘婉玉被虞耀崇责骂?刘氏眉头皱起,问道:“老爷骂了什么?”
“这个奴婢没听清,二少爷让奴婢来跟夫人禀报。”
儿子怎么会在菊园?叶素云呢?刘氏心头一沉。
“除了二少爷,还有没有别的人去菊园?”
“还有叶家两位小姐,奴婢来时,见二少爷带着叶家两位小姐要离开了。”
无睱去想为什么叶素薰也在菊园出现了,刘氏朝菊园狂奔。
触目是一片狼藉,精美的钗环首饰散落,绣着玉兰花纹的淡绿色苏绣罗裙成了片片布条,红色抹胸掉在地上,上面有践踏过的污黑脚印。
鲜润的血在地面上逶迤漫延,带出一种凄厉的冶艳。刘婉玉红果果躺在院子中的地面上,如被狂风摧折过的花木一般,优雅精致已尽皆被摧损,剩下残枝败叶一般的枯萎困顿。
一眼扫过,刘氏周身所有的血液回流,整张脸瞬间苍白如纸,许久,刘氏把手捂住嘴,压抑痛苦的一声婉玉在喉间回荡。
闭着眼睛似是死去的刘婉玉睁开眼看向刘氏,那血红的眸子中投射过来的是刻骨的仇恨,刘氏一个激凌,后退了几步方才止住。
“姑妈,你来了。”刘婉玉低叫,无力地挪了挪一只手。那让刘氏害怕的深浓恨意瞬间消失了,刘氏怔了一会,走近蹲了下去,握住刘婉玉的手,悲凄地问道:“怎么会这样?”
“姑妈你找衣裳帮我穿上吧,我双手动不了,给弄折了。”刘婉玉没有回答刘氏地问题。
“你姑丈呢?怎么不见人?”刘氏往主屋看了看,想进去找衣裳,又有些害怕虞耀崇的怒气。
“出院子往外去了。”刘婉玉嘴角微动,看着刘氏,道:“姑妈,烦你帮我穿衣裳。”
刘婉玉满身伤痕,双腿间红的血白的浊液相间,污秽狼狈,触目惊心。刘氏咬着牙擦拭了几下,把从下人住的房间找来的上衫短襦胡乱替刘婉玉穿上。
看了看院子,再看看侄女,刘氏闭上眼深吸了口气,半晌睁开眼,问道:“这痕迹要处理掉吗?”
处理掉,表示今日发生的事当它没发生。
不处理,那就是要虞耀崇负起责任。
刘婉玉像被针扎了一般,身体狠狠地抖了一下,随即又哧地一声笑了:“姑妈,你说呢?”
该怎么办,刘氏也没了主意,亲女儿一般的侄女给丈夫辱了,她固然不想与侄女一起争宠,可……
“不用处理。”刘婉玉淡漠地道。
这是要嫁给丈夫了,姑侄共侍一夫!刘氏心头涌起难以忍受的绝望,悲鸣一声捂住了脸,突如其来的风暴把她击垮,所有的心计都无法使力。
作者有话要说:
很感谢iu,谢谢你的地雷,感谢你的厚爱!
2012-10-031645
26
26、隔岸观火...
发-泄过后,虞耀崇清醒过来。
看到斜躺地上,肮脏污秽的人时,虞耀崇腿脚发软,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地上。
那是隐逸吗?二十年前隐逸死时,也是这样被糟践得体无完肤,满身伤痕。
不!隐逸死了,不可能再出现,虞耀崇闭上眼,挣扎着告诫自己,这只是一场梦。
“姑父,我以后该喊你什么?”地上的女人半睁开眼,幽幽地问道。
一句话使虞耀崇眸里最后的迷茫消失。
这人不是隐逸,是了,她是刘氏的侄女,她身上的伤痕是自己弄的?视线游移,看到刘婉yù_tuǐ间的污迹时,虞耀崇悲吼一声,双手握拳狠狠地击向自己头部。
都说虞耀崇对已故华夫人一往情深,对外公布的华夫人的死因是生下虞君烨后,得了产后病不治身亡。
其实,华夫人并不是生病致死,她是被强-暴后,自绝身亡。
虞耀崇从不敢去回想,他怕面对不堪的过去,那是他一辈子洗刷不掉的污点,一辈子都无法挽回的悔恨。
华隐逸是那时的江宁城中每个适婚男人都想得到的女子,她轻灵飘逸,秀致清雅,弹得一手好琴,作得好诗,她的才识容颜无人能及,求亲者甚众,当时发狂一般追求她的有两人,身居御史要位的严龙和只是世袭侯爷领着俸禄没有实职的虞耀崇。
华隐逸选择了虞耀崇,虞耀崇欣喜若狂,他向华隐逸发誓,一辈子只对她好,只她一个女人,通房妾室都不纳。
婚后的生活是甜蜜的,虞耀崇将妻子捧着宠着,掏心挖肺疼爱着。
如果虞耀崇不踏上那一条死路,也许他跟华夫人会一直甜蜜下去的。
那时候,为搏得极爱菊花的华夫人开心欢喜,虞耀崇命人到处求购各种品种的菊花,一掷千金是常有的事。华夫人出身富贵,于俗务也不在意,怎么也料不到丈夫为讨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