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睿深情地看着她,两人眼里只看到对方让人日思夜想的脸宠,许久后,虞君睿紧紧地拥住叶素薰的纤腰,叶素薰勾住他的脖子,情不自禁哭了起来。
“君睿哥哥,你怎么来得这么慢,我难受得要死了。”
“乖,对不起,君睿哥哥也想早些来找你的。”虞君睿更紧地把叶素薰搂住,亲吻着她的脸颊,喃喃地安慰发誓,“君睿哥哥以后再也不离开你了,不让你受罪了。”
是自己任性地偷走的,叶素薰吸了吸鼻子收了泪,低声道:“君睿哥哥,我若是变成孟姨那样的丑八怪,你还会要我吗?”
“素素,这个问题你不用问我,问你自己。”
问自己,叶素薰再度流泪,把脸埋进虞君睿怀里,低低地饮泣起来。
“素素,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爹还活着。”
“我爹还活着?”叶素薰推开虞君睿,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嗯,也是你爹告诉我上眉山来寻找你的……”虞君睿将来泰州路上叶博征讲给他听的,细细地讲给叶素薰知道。
叶素云从江宁赶回家不见虞君烨,情知上当,于是想再一次去江宁。叶博征问过叶素云,听得虞家本来是让叶素薰姐妹一起回家的,而今虞家骗叶素云回家,单独留下叶素薰,显然是中意大女儿,于是坚决不同意叶素云再去江宁。
便在这时商家上门替两个儿子求亲,叶博征认为商家父子为人奸诈,不足以托付终身,一口拒绝了。
叶陈氏贪图商家巨富,两个儿子也是一表人才,且叶素月恢复容貌的良药一直没找回来,觉得失了这门亲事,以后寻不到更如意的,便耍尽手段要叶博征同意,若是不同意,就让叶素云再到江宁挽回与虞家的亲事。
“你爹没有答应,因为你没有回家,亲事既成,嫁妆也要开始准备了,于是亲自着手给你准备嫁妆,叶陈氏又要求你爹把叶素月和叶素云的嫁妆比照你的份量,你爹以嫡庶有别拒绝了。叶陈氏恼羞成怒,就给你爹下了药……”
“黑心肝的。”叶素薰骂道:“枉我爹这十几年对她宠爱有加,竟如此对待我爹。”
“宠爱有加?可不见得。”虞君睿低笑,以前只是怀疑,从这次变故中却明白地看出来,叶博征爱的的叶杨氏,对叶陈氏的宠爱,应是家宅所需,也是保护叶杨氏的一种手段。
“他让陈姨娘理家,还不够宠爱她吗?”叶素薰不平地道。
“不让陈姨娘理家,你娘理得起来吗?压得住人管得了事吗?”虞君睿反问。
叶素薰哑口无言。
“你没变白痴时也年仅十三岁,就算你爹想把理家大权交给你,试想你在家能呆几年,到你出嫁了,还不是得交到她手上?”
好像有道理。
“你爹把家财转移的转移,留一手的留一手,此次陈姨娘囚禁了你爹,宣布你爹死了,做出这么大的事,到头来得到的,还没有叶家家产的一个零头。”
“我弟弟呢?”
“没事,现在跟我爹娘他们在一起。”
……
地洞顶的石钟乳如散落在天幕上的珍珠,闪烁着安静暧昧的美,泉水温度适中,两个人静静地依偎在一起,享受着久别重逢云消雾散的喜悦。
朦胧光晕中,虞君睿把叶素薰搂紧,握着她的臀瓣往自己身体按,温热的水里,坚硬的部位戳向叶素薰柔软的草丛。
“刚来过那么久,它怎么又硬了?”叶素薰红着脸用手握住,悄悄的问道。
“素素,咱们这次,因祸得福了。”虞君睿的嘴唇凑到叶素薰耳朵处,咂着她软软热热的耳垂,低笑着问道:“有没有发现,它比以前粗大了许多?”
是比以前粗大许多,一只手都握不完。生离死别后再次相逢,在这样光影迷漫的温柔乡里,叶素薰也放开了,小声道:“你站出水面,给我看看。”
“好。”
“怎么这么大?”看到滴着水珠的那一根粗如小臂的巨棒,叶素薰发出一声惊叫,“它怎么进得去?”
这一声惊叫是对那棒子最好的表扬,也是最好的催情剂,已经燃烧的yù_wàng一触即发,虞君睿沉进水里,拉住叶素薰深深地吻了下去。
纠缠和掠夺,付出和索取,清澈的泉水里,虞君睿劲键阳刚的身体线条流畅而矫健,每一分肌理都蕴藏着坚韧的力道,叶素薰窈窕纤巧的身体柔若无骨,山洞很安静,他们在水中撞击的声音在宁谧的空间里分外清晰,喘息声那么粗重的,□和吼叫声那么美好,幸福的感觉让人几乎要落泪……
咔咔巨石响动的声音,将沉醉在高-潮的余韵中的两人惊醒,虞君睿飞快地抱起叶素薰,叶素薰的衣裳已被她撕扯成碎布块,来不及捡查还能穿吗,虞君睿拿了自己的里衣给她穿上,又把自己的亵裤给她套上。
“啊……”一声尖叫,是华隐逸的声音,叶素薰一阵羞躁,飞快地躲到虞君睿背后。
在洞口出现的,有华隐逸程琛,还有一个白发银须的老者。
华隐逸已背过脸去,程琛和那老者眼勾勾地看着虞君睿胯-间微软未软的一根物事。
“虞君睿,你是人还是动物?”程琛举起一只手,手指指着虞君睿的一根东西颤抖着问道。乍见一根比自己的长粗了一倍不只的东西,也难怪他震惊。
“你们怎么这么幸运?我的小红啊……”那白发老头嘶声哭叫起来。
这人是那神医无疑,叶素薰听得他哭叫,隐约听出来他口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