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头,怀疑道:“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我在偷偷画你了?”
他往画卷上轻轻吹了吹,墨迹立干。然后抬眼看我,似笑非笑道:“否则一页书,我至于翻那么久?”
我有些恼羞成怒,凑前了身子去拿画卷:“还我还我……”
月琉却是一挥手,画卷平白没了踪迹,估计是落进他的法鼎中去了。
他挑了挑眉:“既说给了我,哪里有讨回去的道理?”复想了想,状似安慰道:“阿嫃,其实你大可不必觉得心虚,我很乐意被你偷画。”
不知是否错觉,我总觉得那个‘偷’字他咬得略重,加上他嘴角那抹要命的笑意,我生平头回想把脑袋塞进尾巴里。
我扶上轮椅把手准备转弯:“我回房间赏赏风景……”
话还没说完,我毫无防备地连人带轮椅被拉了回去,三百六十度转了一个圈,因惯力整个人直直地扑了出去,一双有力的手臂接住了我,而我的脸则被摁在了一方坚硬而温软的地方。
这一连串的变故着实令我懵了,保持一个下半身在轮椅上,上半身在月琉怀里的高难度动作半响后。直至耳朵根被淡淡呼吸扫过后,我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