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好了样本,冯楠才进病房里看凌儿,冯楠心里生疼,才两个月不见凌儿就已经变了样,整个人瘦了一大圈,可能是病痛的折磨,他的脸已苍白得血色全无。原本酷酷的发型已被剃成了光头。
冯楠觉得她的世界已经坍塌,她的凌儿才那么小,上天怎么可以如此残忍,怎么忍心让他那么幼小的身子去忍受这种残酷的疼痛折磨。
如果是因为她的错,那么请惩罚她好了,无论怎样的惩罚她都可以接受,请不要牵连孩子。
“医生说,从凌儿的病情看,从早期到现在已经两个多月”
“怎么可能?”冯楠惊住了。“要是两个多月了怎么现在才发现?”保姆是干什么吃的,幼儿园的老师都死光了吗?她妈他们是怎么带孩子的。
冯楠明知道不该怨他人,却还是忍不住抱怨。
“医生说早期状况通常是小感冒小发烧或者偶尔流鼻血,楠,你要冷静一点,我想他们应该是有发现,只是没有往这方面去想,毕竟小孩子嘛,小感冒小发烧之类的都很正常不是。。”
”冯楠在听到‘流鼻血’三个字后,整个人已经坐到了地下。哭了“是我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