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立刻迎了上去,急切地问道,“小璐这两天有没有跟你联系啊。”
束荫抿着嘴摇了摇头,自她从震区回来后就没有单独和何璐相处过,即使回家两人之间也像是隔了一道屏障般鲜少交流,更毋论私下联系了。
“哎呀。”孔莉失望的叹口气,双手交叠放在身前抖动着,“这可怎么办,我们已经一天一夜联系不上她了。”
“妈,你别急,先和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小璐昨天晚上就没有回家,也没有打电话回来告诉我们去哪了,我打电话给她的时候她手机关机,我就以为她和以前一样去朋友家过夜了,可是今天下午舞团教练打来电话询问小璐的去向,我才知道她昨天下午和今天一天都没去舞团。”孔莉语气焦虑,神色担忧,“我们到现在都还联系不上她,你说她会不会出什么事啊?”
一旁的何建国长叹一口气,整个人像是一晚历经了沧桑老了许多。
束荫凛了凛神色,上前安抚道:“妈,你别多想。”又问道,“报警了吗?”
何建国回答:“已经报警了,警察说有消息会告诉我们的。”
束荫再次安抚了孔莉和何建国,费了大劲儿才把他们哄回房间里,但是她也知道在找回何璐之前他们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的。
晚上束荫躺在床上也是辗转反侧,她在脑子里把何璐可能去的地方和认识的人都顺了一遍,最后思绪落在了一个人身上,她反复咂摸着越发觉得自己的猜测可能性极大,心下一时十分不安。
第二天一大早,束荫就陪着孔莉和何建国去了警察局询问情况,但是得到的结果还是像昨天那样,警察尚未找到何璐的下落。
从警局出来,束荫先送了孔莉和何建国回家,回去后孔莉已经忍不住啜泣了起来,何建国也是满面愁容,长吁短叹。束荫看着揪心,极力安抚了他们,心中又犹疑着要不要将自己的猜测说出来。
安抚了两位老人让他们安心在家里等警局的消息,之后束荫就打算出门去找和何璐相熟的朋友问问,刚出了小区,江屿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喂。”束荫接起。
江屿开口就问:“人找到了吗?”
束荫语气低落:“还没有。”
“有线索吗?”
“没……”束荫说到一半停了下来,迟疑着还是把何璐和李阳的事捡重要的和他讲了一遍。
江屿听完束荫的讲述一时沉默了下来,他倒真没料到束荫发生事故的真实缘由竟然是这样的。
束荫问:“你觉得会不会是李阳把我妹妹带走了?”
江屿思忖了下,答:“有可能。”
束荫一下急了:“我去找他。”
“你知道他在那里吗?”江屿一语中的。
“……”束荫语塞。
江屿叹口气:“你在哪?”
“家门口。”
“在那等着,我去接你。”
“……好。”
挂了电话,束荫就站在原地等着江屿,过不了多久他就到了。
上了车,束荫问他:“你出来了,工作怎么办?”
“已经安排好了。”
“哦。”
江屿握着方向盘,问:“你还知道那个男人的其它信息吗?”
“不知道。”
江屿暗忖了会儿,问:“你妹妹平时有交好的朋友吗?”
“有。”束荫想了下说,“我们先去舞团问问。”
“嗯。”
江屿带着束荫驱车到了舞团的训练基地,站在大门口束荫抬头望着舞团的标志,心中却是沉静如水,一点波澜也没有,曾经的那些愤怼不甘此时都如同一缕云烟消散,果然是无欲则刚。
江屿上前牵起她的手,束荫回头笑了下,说:“走吧。”
束荫知道这个时候舞团的人都在练舞房练习,于是就带着江屿直奔舞房。
到了舞房门口,束荫敲了敲门,往里面探了探脑袋,喊道:“教练。”
郑菱看到束荫出现在这一时有些惊讶,舞团的其他人看到束荫也是议论纷纷,交头接耳。
“你们自己练习下。”郑菱朝成员们摆了摆手就走出舞房,到了束荫跟前,笑着问,“束荫,你今天怎么来了?”说着眼神往她身后的江屿看去。
束荫直奔主题:“教练,我今天来是想问问你关于何璐的事。”
“何璐?”郑菱皱眉,“还没找到她吗?”
“嗯。”束荫问她,“何璐前天下午没来练习和你请假了吗?”
“有啊。”郑菱回想道,“那天中午她给我打了个电话说身体不舒服想回家休息,我就准了,谁知道第二天她也没来练习,打她电话打不通我就给你妈妈打了个电话这才知道她根本没有回家。”
束荫皱眉:“那你知道她最近有和什么人接触吗?”
郑菱回想着突然说道:“最近一段时间倒是有个男的经常来找她。”
束荫眼睛一亮,立刻追问:“你知道那个男的是谁吗?”
郑菱摇头:“我以为他们是朋友就没有在意。”
束荫又有些失望,郑菱却又说道:“不过他应该在附近的银行工作,我看过他穿着工作制服来找过何璐。”
这个信息让束荫又重拾起了希望,回头向江屿看过去,江屿朝她点点头。
“教练,谢谢你。”束荫欣然道,“我下次再过来找你。”
从舞团出来,江屿和束荫又驱车去了郑菱说的那个银行,进了银行,束荫找了个工作人员询问李阳,却得到他早前两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