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铮那边过了会儿才回复:“什么关系啊,还真不好说,反正你就知道他们以前不是情侣,以后也不可能做情侣的,你要是喜欢江屿就毫无顾虑的上吧。”
隔着手机,束荫被说的耳根都红了,唯有无力地回一句:“你别乱说。”
陈铮:“ok,我不会告诉他你喜欢他的。”
束荫:“……”束荫又想到什么,补了一句,“你别告诉他我问过你关于他的事。”
“ok。”陈铮答应。
和陈铮聊完天,束荫躺在床上想了很多,都是关于江屿的。
从她遇见江屿以来,他的冷静自持让她一直以为江屿应该属于生活顺遂的人,却不知道他从小就经历着常人无法想象的苦难。
束荫想起陈铮刚才的描述,满脸的血,那该是多么严重的伤啊,他当时该有多害怕和无助,思及此,束荫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般,呼吸都变得困难了起来。
束荫躺在床上,睁着眼睛一点睡意都没有,满脑子都是江屿的事。她忽然记起,现在已经临近十二月底了,她三个月的心理咨询就快要结束了,她担任江屿助理的时间也所剩无几了。
一丝慌乱的情绪从心底溜过,束荫从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