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么?这可不好。”
赵宏一心一意为太子考虑,是太子身边最重要的智囊,若让他冷了心肠便不好了。
“去,开本宫的小库房,捡些好东西给舅母送去,便说是我送与舅母赏玩的。”太子妃吩咐萧嬷嬷:“表弟妹也快要生了,礼物也要预备着了……本宫记得,私库里有一盆宝石盆景,原是上贡之物。拿出来吧。”
萧嬷嬷觉得这礼太厚了一些。
但太子妃心意已决,她便不吭声,只下去准备。
此刻东宫书房,气氛却很凝滞。
“殿下,您现在地位稳固,只要韬光养晦,做好分内之事便可,有些事情,还是不要沾手为好。”赵宏知道太子现在很不耐烦,但还是开口劝谏。
太子不耐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一些孝敬罢了,也是底下人的一片心意,舅父为何如此反对?”
赵宏真想撬开太子的脑壳,看看太子是不是脑子里全是浆糊。
底下人的孝敬?底下人的孝敬是那么好收的么?到时候对方出了事情,你要不要管?
若是一般的孝敬,他也不会拦着太子不让收,实在是这次这笔银子烫手了一些。
很容易引起皇帝猜忌。
赵宏压下心头火气,再苦劝太子。
太子豁然起身:“时候不早了,本宫还有事情要办,舅父先回去吧。”
赵宏看着太子的背影,莫可奈何叹息一声。
太子的地位越来越稳固,但是行事却也越来越大胆,也越来越不愿意听劝谏的话了。
等回到府中,赵宏听得妻子说是太子妃送了一些赏赐过来,还请她过府叙话,赵宏皱眉之后,说道:“去就去吧,说话小心些。”
赵夫人应下。
第二日赵夫人从东宫回来,与赵宏说:“太子妃只请老爷担待一些,太子年轻,可能气盛,让老爷莫要放在心上。”
赵宏叹气。
三月初是太子妃生辰,她还没出月子,便没有请客。
等到三月中,便是太子幼子章哥儿的满月宴。
宴席办得热热闹闹的,皇帝也赐了封赏下来,太子妃精神了不少,出席了宴会。
宴会还没散场时候,赵家便有家仆急急忙忙过来,找自家主母。
赵夫人听完消息。急忙起身与太子妃告辞,急匆匆走了。
自然是有人好奇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子妃便笑着说道:“是我那表弟妹发动了,舅母着急回去抱孙儿呢。”
众人恍然。
赵家少奶奶也不是第一胎,倒是十分的顺利,宴席还没散,便传了消息过来,说是生了个哥儿。
太子妃满面笑容,急忙说赏。
便把那盆宝石盆景并其他东西赏了下去。
众人都有些惊诧羡慕,看来太子对外家。十分照顾,否则太子妃怎么会给赵家这么大的脸面。
慕娉婷倒是知道,现在太子厌烦赵宏,太子妃如此,怕是为了安抚赵宏。
只是,太子那样的人,便是太子妃帮他一时安抚了,他也隔不久就能把人又气走。
等回到肃王府,宁绍璟与曹伯懿说话,慕娉婷回了怡和殿。
晚上。宁绍璟坐在床上看书,慕娉婷在地上看刘管事的信。
宁绍璟问她:“过两日你是不是要去赵家参加洗三礼?”
慕娉婷歪头想了想:“看样子是推不脱,大约还是要去看看。”
以她本心,才懒得出门。
过几天是宁绍璟生日,今年他在家,生辰是要宴客的,虽然应该不会有很多人来,可也要小心准备着。
而且刘管事已经在云州建好希望学院,打算在宁绍璟生辰那天正式授课,她还等着看效果。
四月是太后生辰、皇后生辰、五皇子迁府、五皇子婚期。要准备礼物不说,还得进宫庆贺。
再下个月是峥哥儿的婚期,事情更是多的很。
棉花到四五月也差不多可以采摘了,她要派人去采摘,顺便试验一下轧花机和弹花机的效果,还要等着那棉花织布以及做棉被。
再然后,便是再种一茬棉花,以积蓄更多的棉籽。
千头万绪,慕娉婷真是不想去什么洗三宴。
宁绍璟摇了摇头:“这次洗三宴,会很热闹的。你真不打算去看看?”
热闹?慕娉婷眼睛转了转:“王爷安排了什么事情么?”
“一场大热闹。”宁绍璟吊起了慕娉婷的好奇心,却不肯透露了。
他走到了慕娉婷的身边,笑着说道:“很热闹,你真不去看?”
慕娉婷气恼拧他,宁绍璟不生气,也不躲闪。
不疼不痒。
慕娉婷气结,踹了他一脚:“臣妾还有事情要处理,王爷且去忙吧。”
宁绍璟一把抓住了她的脚。
已经洗漱过,室内又有垫子,她只在脚上套着软软的薄底绣花鞋,这么一动,鞋子就快要掉下来了。
宁绍璟干脆盘腿坐在地上,脱了她的鞋子,把她脚放在怀中,细细摩挲。
慕娉婷面色绯红。
身子就软了,本是瞪着他,这会儿眼眸泛着水光,倒像是再勾引一般。
宁绍璟眸色一?。
自从上次把他踹下床之后,她到也没有不让他上.床,但是却不许他上身。
一旦他想要怎么样,她便威胁说要回晋国公府。
宁绍璟觉得理亏,便也不强迫她。
只是自己却也难熬。
可便是难熬,他也不肯会鞠园一个人去睡,日日都喜欢与她同睡一床,且还想着要亲香一会儿。
便是最后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