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洲淡淡应一声:“嗯。”
阿黄趴狗窝里,探出个头,瞧见人过来,马上腾一下站起来,呜呜叫着,扯着绳子绕着程洲打转。
这窝搭她旁边,人过来这狗竟然没叫?眼下这呜呜哀什么。
宿忆问:“它怎么了?”
程洲说:“绑太久了,想出去。”
宿忆乐了:“平时狗不绑啊?”
“不绑。”
“不会咬人?”
“不会。”
程洲俯身倒狗粮,罐子搁一边,低头解阿黄脖子上项圈,咔嗒一声,开了。他把铁拳带绳子扔一边,阿黄立马围着他摇尾巴转起来。
“你把狗放了?”宿忆缩桌子上,看着狗吃两口就开始绕着石桌下面探头,她冷冷道,“咬了我你赔不起。”
程洲起身睨她一眼,回头说:“去吧。”
那狗呜呜两眼绕一圈从院子前门篱笆口蹿出去了。
“它明天回来吗?”
程洲懒得跟她说话,转身要进去。
宿忆好不容易有个能说话的,怎么能让走。探身就去扯程洲帽子,“哎,你等等。”
程洲眼神冷下来:“放手。”
宿忆只好放开,帽子挂在对方后背,造型奇特。
她拍拍桌子旁边空位:“聊聊天呗。”
作者有话要说:
宿姐坏,但一般坏。
洲哥冷,但一般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