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呢!
“小贝……”两个字,像是千斤重,王国栋开口得很艰难!
“小贝是你能叫的吗?你谁啊!”
乔小贝这一激动,手上动作就大了点,只穿着睡裙的白皙肩膀露了出来,王国栋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上头,突然想起似曾相识的一幕。
那年,她也是昏迷不醒,一脸苍白的躺在床上,等着他。
只是那时候的乔小贝,还没有长大。
现在,她的小丫头长大了,知道怎么伤他,才能一针见血,刀刀入骨!
王国栋漠视自己的心疼,抓了抓头发,“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了?不是说好了,要好好的吗?”
乔小贝一个眼刀朝王国栋扔了过去,“你谁啊!谁跟你说好了的!我哪里不好了,我好得很!”
说完,乔小贝掀开被子站了起来。
棉布的睡裙,把该遮的地方都遮住了,只露出大半个肩头和胳膊,以及白皙的小腿,可就算是这样的尺度,也远远的超过了王国栋承受的范围。
咱们憨厚老实的王国栋同志,只看了一眼,脸就像火烧云一般红了起来。
好在他皮肤黑,不显。
可红彤彤的耳根子出卖了他。
王国栋拉过被子给乔小贝裹上,这才转过头,指着乔小贝,“你……你……你……”
乔小贝拍开王国栋的手指头,冷笑道,“我什么我!这是我家,我的屋子,我爱干什么干什么!倒是你,有事启奏,无事就可以滚了!”
看着乔小贝一副撒泼打滚的样子,王国栋也知道乔小贝有多不痛快了,“这是哪儿学来的,一点都不符合咱们家小贝知书达礼,温文儒雅的气质。难不成,是我们家前边那个李寡妇?”
不提什么寡妇的还好,一提这茬,乔小贝就像被踩到尾巴的猫,爪子一下子就亮了出来。
乔小贝一脚踩到王国栋脚上,顺便转了两圈,“寡妇门前是非多,总得学着厉害一点,免得真成了寡妇,再学就来不急了!”
乔小贝这话说得不徐不急,每一个字却都像一根根针,扎在王国栋的心上。
脚上那一点痛算什么,远不及这一句话。
王国栋搂着乔小贝,喃喃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乔小贝只觉得腰间一重,呼吸都好困难。眼睛一酸,眼泪刷的一下就下来了,“如果依据对不起就能解决所有的问题,那该多好!你放开我吧!你把我弄疼了!”
王国栋一下子就怔住了。
是啊!他的小贝一向身娇体弱,白皙的肌肤动不动就能瘀伤一片,刚刚那么用力,她该伤着了吧!
或许,早就伤透了!
王国栋松了松劲儿,一个用力,乔小贝就和他面对面,鼻尖对鼻尖。
“我说过,对你,我永远不放手!”
说完,低下头,封住了乔小贝没有一丝血色的嘴唇。
以吻封缄,多么美好的一个词汇,到了这里,仿佛成了一场较量。
王国栋步步逼近,乔小贝寸步不让。
双唇堵上,粗重呼吸,王国栋有力的臂膀困住了乔小贝,炙热的身体,温热的气息,一切的一切暧昧极了。
乔小贝可没有想过这么容易就原谅了他。
他千里迢迢的跑过去,人家叫她滚,她就滚了!现在要她滚回来,对不起,滚远了,听不到!
乔小贝也不多想,抬脚就朝他小腹踹去。
王国栋就像有准备一样,制住乔小贝的手,往床上一扔,自己则一个翻身跳到了床的另一侧,然后迅速的向乔小贝扑了过来。
温香软糯的身子就在身下,隔着夏季薄薄的两层衣服,王国栋能清晰地感受到乔小贝凹凸玲珑曲线,裸/露肌肤贴在一起,就像是无数细微的静电,让人酥麻酥麻的。
乔小贝推了推王国栋,“起来!党和国家交给你的这些知识本领,不是让你拿来欺负人的!”
王国栋挑了挑眉,“党和国家赋予我的使命,你不也不认同吗?”
乔小贝一怔,扭过脸不看他!
她是不认同他去前线吗?
伤成那样......
算了!现在掰扯这些有意思吗?
☆、第两百二十章兵痞
王国栋看着乔小贝那样子,叹了一口气,“时过境迁,咱么都不谈了,好不好?我们重新开始!”
王国栋的手从裙摆下面缓缓向上游移,乔小贝赶紧抓住王国栋的手,瞪了王国栋一眼,“你这是重新开始的样子吗?”
王国栋的手,在乔小贝的腰间停住了,轻轻地抚摸着乔小贝腰间的软肉,轻声问道,“还疼么?”
细微的电流从肌肤相接处流窜而出,乔小贝一下子忘了动作,忘了语言,只感受着那只大掌,拂过自己敏感的肌肤。
王国栋淡淡一笑,“不说,我自己看!”
乔小贝急急地叫到,“不要!”
可王国栋的动作比她快了一步,裙子已经掀到了腰间,大半春、光、乍、泄。
王国栋看着乔小贝腰间的红痕,叹了一口气,好在不严重。
“下一次,不要在这么气我了!我的手劲儿大,收不住的话,会伤着你!”
说完,一个轻吻就落在了腰间。
湿润的触感,让乔小贝一僵,整个人瘫软在那里。腰眼处一阵阵麻酥,乔小贝飘飘然,浑身软的化成水,双眼已经迷离,王国栋再说什么,她已经听不见了。
王国栋看着乔小贝这娇媚的样子,顿觉全身的血液都往一处涌去。
七月的天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