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了楼,在他的楼下站了两个小时,他送那个女孩下来,走过来对我说:‘她是郭氏总裁的女儿。’
怪不得门没有关,原来他是故意让我看见的。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回到工地的时候才发现水饺已经沿路撒了一地,我倒在床上就开始发烧,心脏疼得很厉害,也不知道是不是病又发了。
在床上歇了一天后,大家都出去工作的时候,工头来看我,强暴了我。
于是又在床上躺了好几天,什么也不能说,这时接到家乡的电报,说外婆病危了。
我赶回去,见了她最后的一面,她紧紧的抓住我的手,说:‘小瞳,要活下去。’
再后来,我就去做了oney boy)。
为了活下去,我不想就这么死掉,也许是不甘心。
叶均汝就是我曾经的客人,他很喜欢我,要我就和他在一起,还说我很聪明,要我去他的研究所。我一直没有放弃自修,其实那几年也自学了很多的课程,也就真的和叶均汝去了,甚至成了他的助手,说起来,还要感谢他。
可没想到,前几天,我和他的关系被小妍发现了,我终于算是摆脱了他。”
危希瞳最后用轻松的语调说完,看李佳瞳从他怀里抬起头来。
“怎么了?怎么哭了?”想用手摸去那透明的泪痕,却发现,大颗大颗的眼泪不断的落下来,怎么擦也擦不完。
“你这样要我怎么擦?”危希瞳心疼的重新把他拉到怀里,立即被紧紧的搂住了脖子,甜美的唇含住了自己的舌尖。
……傻小孩……
危希瞳在心里叹息着,傻小孩只知道这种安慰的方式。
可心中的疼痛却真的淡去了,口中咸咸的泪,仿佛一直流到了心底。
伤口在愈合,因为新的爱情。
i tell you te to ind
我可以告诉你真相吗?我的思绪中一片空白;
ty lilouds above
那语言从唇边溜走,向天边的白云游移;
feeling in hide
但,在我内心深处的,我却无法隐藏;
i ’t oue i love you
任何时候都不会再隐藏了,因为我爱你。
i h you, wherever you are?
我会一直和你在一起,而你又在哪里?
you feel ?
你能感觉到我的心吗?
you feel ?
你能感觉到我的心吗?
危希瞳发现李佳瞳很喜欢这首歌,常常唱的时候若有所思的样子。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不再是一个十七岁,应该充满着欢乐和活力的孩子,而是带着无限的忧愁和彷徨。
危希瞳并不说什么,可心中却没有放下过,希望事情不要像他猜想的那样才好。可该来的总是要来,无法改变。
那天照例是李佳瞳做了漂亮的晚餐,吃完后危希瞳就陪他坐在地上看他喜欢的动画片。没过多久,危希瞳就把头轻轻放在了李佳瞳肩上。
“希瞳,怎么了?”李佳瞳轻推着危希瞳的肩唤他。
危希瞳勉强的睁开眼,“可能最近很累了,有些想睡觉。”
“那我扶你到床上去吧。”李佳瞳没有多说,把危希瞳扶到床上,为他盖好被子。
“希瞳……希瞳……”,试探的叫了两声,床上的人仍然没有反应。
李佳瞳这才离开床边,从危希瞳的外衣口袋中拿出钥匙,再找出早就准备好的指膜复制器,复制了危希瞳的指纹,最后穿上自己的外套,俯下身轻吻了一下危希瞳的额头,推开门走了出去。
怎么进入研究所是上次和危希瞳一起来的时候就留意好的,拿钥匙打开了门,比对了指纹,李佳瞳没费多少力气就进入了“叶均汝病毒研究室”。
那次来的时候,只是大致判断了他们怎么对病毒分工研究,所以并不知道研究的成果到底进展得如何了。
依上次的情况看来,似乎没有什么明显的进展,可是危希瞳的样子又不像是担心,难道疫苗已经做出来了?
借着微弱的灯光,李佳瞳打开一个又一个的抽屉,却都是一些没什么帮助的资料,有的甚至还有数据上的错误。翻光了所有的柜子,李佳瞳不免有些泄气,他实在是想不出还有什么其他的地方可以存放这些资料。
或者……
不,不可能吧。
难道他已经做出了疫苗,销毁了所有的资料,它资料的确就是无处可寻了,那疫苗呢?疫苗又在什么地方?
正这样想的时候,四周忽然明亮了起来。
熟悉的声音传过来,“怎么了?没找到吗?”
李佳瞳猛的转身,视线定格在门口的那个人身上。
危希瞳的眼睛似乎结了冰,冷淡得没有一丝温度,“佳瞳,你是为了‘双瞳’的另一半疫苗来的吧,从住进我家开始。”
沉默着,李佳瞳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因为无从反驳。
危希瞳走到他身边,把他还来不及关的屉子关起来,“半年前,叶均汝尝试着开发出一种新的病毒,然后想再做出它的疫苗,再由叶妍的制药公司批量生产。如果这种病毒没有其他的人能治疗,那么他在病毒科研界的地位就没人可以动摇,叶妍的公司也就可以获得暴利,于是,我帮他做了一个,是埃波拉(ebola)病毒的变种,这个应该就可以达到他的要求。
可没想到,等‘双瞳’流行起来,我才发现,其中不仅有埃波拉(ebola),还有拉沙(lassa)病毒的变种,并且是未知的变种的类型,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