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嘉言眼圈都红了。
“你别......”
别什么呢，他停不下来。
贺成双这个变态，内里已经疼得龇牙咧嘴，脸上还挂着极浑不在意地笑，他知道他想看倪嘉言这个表情这个反应，怎么都停不下来。
不管怎么痛都是。
另一只手掌抚上她的脸，把那滴眼泪给扒拉下来。
“啧。”贺成双的表情多有不屑，“没出息的家伙，哭什么。”
他脸上在笑，心里却突地一下。
糟糕，他这只手也黏上去放不下来了。
电梯口上，贺成双就维持着这个姿势，把倪嘉言越来越多的眼泪接住，甩下去。
哪来这么多金豆呢。他真是不明白了，不是已经哭了一波了么，趴在他绽开的伤口上，眼泪弄得他那么疼。
心疼还是肉疼啊？贺成双很难得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他一边低头看倪嘉言的红眼圈红鼻头。
唉。
“再哭！信不信我现在就走！”真是欠收拾了，贺成双胁迫她。
果然倪嘉言不哭了，她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