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冬阳礼貌地笑了笑,说:“你好,我叫程冬阳。”他一边从随身挎的黄色挎包里拿出自己精读课的教材,一边跟翻看着自己课本的冷月皎打招呼:“月皎,精读课上到哪一课了?我前面的课都没有上,你的课本借给我抄一下前面的笔记呗?”
冷月皎本来是当作不知道他来了,眼睛也没有斜视一下地看自己的书,现在也不能当作没有听见他的话,抬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见他那头街头小混混一样的穿扮都换了,连黄色的头发也染成了黑色,脖子上银色的链子还在,但那串铁片子却藏到衬衣里去了,冷月皎看着他现在的样子倒是顺眼,说话的语气也就缓和了些,但她的笔记除了她自己恐怕没有第二个人能够看懂,于是说:“我的笔记有些乱,你借芷芜的来抄吧。”
阮芷芜听了,早已经热情地把自己的书递了过去,说:“抄我的吧,我的笔记你比较看得懂。”
冷月皎的笔记,阮芷芜看过一次,就跟看了一本无字天书一样,所有的单词不是少了字母就是多了字母,或者是g写成j,u写成v的。
阮芷芜那个时候拿着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