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在情侣面前巧笑讨好。
江为扬问道:“想不想收花,我买枝给你?”
周能瞥他一眼,“说得好像我从来没收过花似的。”她虽不如赵尽染有游龙似的追求者,但也不代表她不讨人喜欢,花自然也是收到过的,只是至今她都记不得送花之人是哪些。
想到此处,她不由举腕端看,路灯下的手镯镀上了一层迷蒙晕色,四叶草的浅纹不细看便难以发觉,只有那刻钻石仍如常夺目。
江为扬睨见手镯,微愣道:“有人送给你的?”
周能含糊的应了一声,恹恹的放下了手腕。
赵琦见姜昊目光凝在远处,随他视线望去,不由一愣。拽过他的胳膊便往小巷走去,远远的便喊道:“周能,周能!”
周能寻觅来声望去,正道上一对男女朝自己走来,怔怔的打量了这二人,才说道:“你们怎么……”
赵琦圈着姜昊的胳膊笑道:“情人节出来看个电影而已,没什么。倒是你们两个……你还没介绍你身边这位呢!”
周能忙介绍了江为扬,目光又向姜昊投去。
姜昊挠了挠头,颇为尴尬,在周能的同学面前,他不知该怎么称呼她。倒是周能先开了口:“浩浩,你补考怎么样了?”
赵琦和江为扬均是一愣,听着那两人旁若无人的聊起了学习的事情,立在一旁不知该如何插嘴,直到听见姜昊不自禁的唤了声“姐”,两人才异口同声讶异道:“姐姐?”
周能不愿多作解释,讪讪一笑又说了几句话,这才拉着江为扬离开了。
赵琦目送二人背影,问道:“上次酒店里你说来找你的那人是你姐,就是周能?”
姜昊“嗯”了一声,也不想提及太多旧事,转移话题道:“走吧,你不是说饿了吗?”
周能到家时已过了十点,江为扬虽想探测她的心事,但也深知她的性格,若无其事的与她聊了些最近的工作趣事,停车时才问道:“哎,我可爆料了自己这么多事情了,你就不说点儿什么来交换一下?”
“我能有什么事情可以说得啊。”说着便开了车门,周能与他道了声“再见”。
江为扬看着她消失在楼道口,无奈的自嘲了声“真没用”。
甘宁泉候在门口,一听到脚步声便立刻开启了门,周能尚未做好心理准备,乍见到他不由一惊,干干的唤了声“哥”,再无他话。
甘宁泉柔声问她:“怎么出去也不打个电话给我,去哪里了?”
周能应付了几句,便匆匆蹿进了浴室洗漱。出来时客厅灯光尤亮,她道了“晚安”后立刻反锁了房门。
甘宁泉拍门道:“能能,快开门,我有话跟你说。”
周能装睡不理他,头埋进被窝里掩耳盗铃。
如此熬过一夜,天未亮时周能便睁了眼,凝神细听屋外动静,悉悉索索过后终于传来大门的关阖声。她猛得跳起惶的餐桌上放着甘宁泉准备的早餐,纸条还写着叮嘱的话语,她胃口全无,捞过背包便出了门。
胡晓霞匆匆赶到奶茶店赴约,听完周能的叙述后瞠目结舌,消化了几番才怔怔开口:“行行,你先来我家住着,还有一个空房间呢。”
见周能情绪低落,她连忙调侃起了自己,直说冯义的母亲是如何唠叨,宝宝一出生肯定马上就能开口,胎教时尽听了奶奶的喋喋不休啊!
周能总算“噗嗤”一下露了笑脸。
只是好景不长,余诺一的电话终于打来。
余诺一想了一夜,从最初的不可置信,到最后的恍然大悟,终于理清所有思绪。
她曾经自嘲,自己凭什么获得了甘宁泉的青睐?那是因为她从最开始,亲近的便是周能,直到周能对她依赖如挚亲,甘宁泉才对她另眼相看。
可是她的倾心十七年,付出十四年,耗尽所有的不顾一切,结局怎能惨淡收场!
那头胡晓霞赶回家里,与冯义略提了一下,便急忙收拾客房去了。
冯义听罢,一阵头大,忙凑上去说道:“哎,我们去酒店给能能开个房间行不行?我大哥今儿晚上要过来,这不太方便。”
胡晓霞奇怪道:“你大哥过来而已,又不是没见过能能,有什么不方便的。你怎么好意思让我赶能能去酒店,你怎么这么没人性啊!”
“哎,不就是跟她哥哥吵架了嘛,没必要非住咱们这儿啊!”冯义苦口婆心劝说半天,见胡晓霞插着腰隐隐生怒,忙改口道,“行行行,那啥,我先去公司了,你记住了,是你自个儿要把能能带回来的啊,可不关我的事啊!”
胡晓霞深觉他莫名其妙,吼道:“你脑门被什么夹过了啊,赶紧给我滚!”
冯义垂头丧气,黯然离去。
算计
余诺一赶到奶茶店时已近中午,见周能面前只有一杯未动过的奶茶,问道:“午饭还没吃吧,要不要吃点儿什么?”
周能怔怔摇头,怯怯地喊了声“嫂子”。
余诺一自嘲一笑,“什么嫂子,我还哪好意思这么听你喊!”
周能面色煞白,只觉得双眼瞬时变得火热,隐隐有什么东西要冲撞出来。余诺一见她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愈发心恼,好似她是毁人姻缘的恶毒小三,周能才是遭人夺爱的糟糠妻。
忍了忍,她脱口的话语仍是尖涩:“怎么,敢做不敢认,还要跟我装可怜?你倒是聪明有良心的很,每天嫂子嫂子的叫着我,背地里却和你哥哥睡一张床上,你还好意思在我面前装可怜!”
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