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哼,“我看是初来乍到,笼络人心才对。”
“反正人家都怕你,不差这点。”说着,她伸出手来想捏他的脸,沈怿瞅见她指腹淡淡的墨迹,嫌弃的避开,“在家也呆了五日。”
他捏着她的手,摸出帕子来擦干净,“咱们明日该到将军府去一趟了。”
书辞犹自不解:“去作甚么?老将军找你有事?”
沈怿在她脑袋上轻敲了一记:“回门宴啊,你真是玩得什么都忘了。”
在大梁,新妇是六日后回门拜亲的,一时没意识到傅家已成了自己的娘家,书辞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哦……那还得准备回门礼,让我想想买什么好。”
眼看她翻出算盘来拨的啪嗒啪嗒作响,沈怿在旁看了不自觉就是想笑。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书辞坐在铜镜前折腾她的头发,毕竟嫁了人,姑娘家时的发式不能再梳了,可青丝要盘上去不可避免地要用到发簪。
在书辞通过三天的据理力争之下,沈怿终于妥协了“出门可以带簪子”这一条,但同理的,必须要拿别的条件来抵消,类似于带一次发簪就得帮他洗一次澡之类的……
不得不承认,他